“你别过来,否则我马上自我了断。”向南方双手紧握珠花抵住自己的咽喉。她向来温顺无害,偶尔刁钻古怪了些,一旦遇上什么事,却倔强得令人不敢小觑。

    “你不敢!”冷欢见她决绝的神情,并不怀疑她自残的决心。但他要赌这一次,或许她只是做做样子以此要挟,于是再向前一步。

    向南方紧握珠花就要往自己的咽喉刺去,然而不等她自残,握着珠花的小手被小石子击中一麻,珠花落了地,冷烈也不知自何处飞到她的身前护住她。

    “二皇兄,你如此夺弟所爱实在可耻,可恨!”

    向南方睁着一双惊喜的泪眼看着儒雅俊朗的冷烈。她从未见过他如此的愤慨,眼中却难掩兄弟相残的伤心与难堪。

    “七皇弟,只不过是个侍妾罢了,何至于位次伤了兄弟之情?”冷欢不以为忤的轻抬羽扇,将羽扇中淬毒的暗器疾射而出。

    冷烈反应之快也叫向南方吃惊。抱起她轻轻一提已跃上屋梁,对她急吼:“坐好!”人再度飘然而下,在半空中遭逢欲乘势追击的冷欢。

    两人拳风霍霍,一时打得难分难解。

    向南方坐在梁上心焦的像在看一场武侠片。然后只是一盏茶的功夫,不谙功夫的她亦可看出冷烈犹占上风,而冷欢节节败退。

    冷烈一招‘龙狂虎扬’聚力往冷欢的胸前一出,纵使只使出了六成功力,仍叫冷欢口吐鲜血,破窗逃之夭夭。

    “冷烈!”她坐在梁上对着犹立在原地不动的冷烈轻喊。

    冷烈敛起痛心,跃至梁上抱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