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侧福晋当日收买奴婢时,给了奴婢五十两银子还有这根金簪。”

    “那五十两银子就在奴婢的床铺底下放着,若非侧福晋给,奴婢是断断没有这么多银子的。”

    听到她这么说,福晋看向站在中间的年世兰。

    神色有些犹豫得对着胤禛开口,“爷,年妹妹入府以后一向大方,这点全府的奴才也都知道,这金簪像是年妹妹的陪嫁,不知妹妹这金簪是否丢失了啊。”

    “妾身倒是没听年妹妹提起过此事。”

    听到福晋这么说,年世兰轻笑着开口,“五十两银子而已,难道说全府只有妾身能拿出来吗?”

    “一根金簪而已,本侧福晋丢了根簪子,难道还有特意禀明福晋吗?”

    “像这种金簪,妾身的嫁妆匣子里,数十根还是能找出来的,倒是也不必像福晋说的那般大张旗鼓。”

    “且妾身也有疑问想问问李侧福晋。”

    “这人乃是三阿哥的奶嬷嬷,三阿哥出生的时候,妾身还没入府,不过这人既然能当三阿哥的乳母,想来李侧福晋应当是信任她的。”

    “怎么区区五十两银子便能收买对方,难道说李侧福晋当初选人的时候都没调查清楚吗?”

    年世兰淡淡的开口,一个阿哥身边的奶嬷嬷多么重要,身为阿哥的生母基本的调查怎么会不做。

    若是如此便被人轻易的收买,恐怕胤禛的子嗣早就被人杀光了。

    三阿哥出生的时候,年世兰和胤禛还没有交集,若是孙嬷嬷早就被人收买,那也不会是她干的。

    胤禛听得出年世兰口中的意思,手中的佛珠不停的转动。

    倒是孙嬷嬷像是被问住了一般,连忙开口说道,“奴婢也是因为赌输了钱,所以才贪图这五十两银子,若非放印子钱的人逼迫,奴婢也不敢如此行事。”

    “况且这金簪乃是侧福晋身边的夏至亲手交给奴婢的,定然做不了假。”

    听到对方这般开口,年世兰嘴角的笑意更加浓厚了。

    “哦,你的意思是说,你身为三阿哥的奶嬷嬷竟然还和放印子钱的人牵扯不清,这样的人竟然还能留在三阿哥身边伺候,倒是让妾身开眼。”

    “至于你口口声声的金簪,它到底是不是蘅芜院的人给你的,让颂芝查查册子便知道了。”

    听到她们主儿这么说,对着主子爷的视线,颂芝连忙跪下开口解释。

    “回禀王爷、福晋,我们主儿自来了王府之后,对蘅芜院的下人便约束的十分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