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安王大概也想不到,自己只是一只螳螂吧?”彦五突然开口:“毕竟就连我都——”

    我当机立断,抬脚踩住他的脸,让他说不了话。

    不能让彦五说出玉珠男,否则牵扯出沈家,我解释不清。

    想必现在的情形,已经让萧牧野怀疑我别有所图了。

    更甚至,以他的自负,他会觉得我故意的。

    ——故意栽赃孟冬宁。

    让周拓送出消息的时候,我没想过他会来,顶多会派人查探消息是否属实。

    但他来了,孤身一人。

    我分辨不清这个人的目的。

    “成安王觉得呢?”我仰头迎视他,带着五分敌意:“事实是我确实被绑。”

    我的手腕和脚腕上都还有被绳子勒出的红痕,颈侧是被击晕的大片乌青。

    萧牧野的眼神从彦五身上收回:“你要本王如何信你?你难道不是自投罗网?”

    一定意义上来说,确实是。

    可若不是局势无法破开,我也犯不上兵行险招。

    无所谓萧牧野怎么想。

    从很早以前,他就只会相信孟冬宁的话。

    彦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呜咽,动弹不得只能用一双眼睛瞪着我。

    玉珠男还没有下一步消息,信号发出,很快就会来人。

    我没空跟萧牧野浪费时间。

    “王爷此刻应该问责侧王妃,而不是作为受害者的我。”

    “阿宁不过一介妇人,她与本王说过,你回京都第一日就对她多有为难,她只是气不过。”

    气不过就能绑架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