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了一瓶水,安小五吃了晕车药:“你吃不吃?”

    邵平安摇头:“不吃,要真晕车了再说。”

    他还行,汽车火车都坐过了,好像没有晕过。

    这个晕车药里面感觉有安眠得到成分,反正说是吃了就想睡觉,瞌睡死的跟啥一样。

    虽然车上都是一个厂里面的,但是警惕心还是不能丢的,他跟安小五起码要有一个是醒着的。

    吃了药,安小五把靠背放下去。

    想要全部放平那是基本没有可能,除非后边没有坐人。

    想要一直坐着也不行,因为前排的靠背已经放下来了。

    邵平安把衣裳撘在她身上也躺了下去。

    前面的车子一动起来,他们坐的这辆也跟着动了起来。

    车厢里有熟悉的人都凑在一起说话,就算是不熟悉的人一个带一个的也跟着熟悉起来,热闹的很。

    “要不是要换地方,今年冬天过年回去就能去领证了。”

    到了年底他们的年龄都够了。

    安小五道:“今年就别想了,年年来回跑,路上太折腾人了。明年再说吧,不急。”

    邵平安觉得自己还是挺着急的。

    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男人到了这个年纪,有些事情它是会自己觉醒的,比如想要女人。

    但是这个话不好说。

    毕竟想想都觉得很可耻。

    车子是两个人轮换着开没错,但是半途上要找地方上厕所的,还有下去抽烟的,时不时总会停一下。

    虽然都是走国道,但也不是每个地方的路都那么好走。

    路上整整跑了两天三夜,总算是到地方了。

    新厂说是在苏州,但并不是在苏州市区,而是在一个叫做吴江的地方,说的江南水乡安小五是没看见,就看见好多柳树和芦苇,这个季节几乎见不到什么绿意了,荒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