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脸含愁态,芳词誓素衷。赠环明运合,留结表心同。

    啼粉流清镜,残灯绕暗虫。华光犹冉冉,旭日渐曈曈。

    警乘还归洛,吹箫亦上嵩。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

    一夜春宵之后,次日,日上三竿,御月凌风才在萧邪的怀里缓缓醒来,刚一坐起来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没事吧?”

    “你还好意思问,差点儿被你给整散架了。”御月凌风揉着腰没好气的白了萧邪一眼。

    本想下床,却发现整个房间里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满地的衣物,长裙,短裙,教师服,眼镜,甚至就连她那身女帝龙袍都被萧邪给扒了。

    由此可见她的初夜过的很是丰富,最终,御月凌风还是下了床,走向温泉,整个人泡在了里面,感觉跟萧邪一夜春宵比打仗还累,不过倒是挺舒服。

    忽然,她正想着,被萧邪从身后抱住。

    “喂,我警告你,别想什么不正经的事儿。”

    “放心,我就抱抱,不做别的事儿。”萧邪温和道。

    “呵,你说话跟放屁一样,有半点可信度吗?”御月凌风不屑的瞥了萧邪一眼。

    她昨晚算是见识到了萧邪的疯狂,真特么的,就好像永远不知疲倦似的。

    她感觉自己都快要散架了,但他却依然精力充沛。

    自己明明已经求饶了,可他竟然来了一句:“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嘿嘿。”萧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承认昨晚确实没有控制好自己。

    “你不是属鸡的吗,怎么跟条狗似的?看看你把我身上咬得,到处都是红印子,根本遮不住!让我还怎么出门见人啊?”御月凌风抱怨着。

    “要不,我让你咬回来,怎么样?”萧邪嬉笑着问道。

    “去你的,别把我想得和你一样。”御月凌风娇嗔道。

    没过多久,两人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间。御月凌风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萧邪喉结旁边的红痕。

    “大哥,你和大嫂这……昨晚可真是够激烈的啊。”楚无尘看着萧邪的脖子以及御月凌风那怎么也遮盖不住的红痕不由得调侃道。

    “无道啊,咱们很久没有切磋过了,练练。”萧邪看着嬉皮笑脸的楚无尘面容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