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又跨坐在我身上,进行新一轮的进攻。

    我心里很清楚,如果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她玩死的。

    看着她闭着眼睛,在我身上忘情的蠕动身体,我开始尝试着将右手绑着的绳子在床沿边慢慢摩擦。

    虽然这个过程很缓慢,但我必须想方设法自救。

    而且我也相信,夏欢不会信守诺言,早弄死我之后放了林诗曼。

    无论为了林诗曼,还是我自己,我都要努力尝试。

    她找的麻绳很牢固,我用手在床边磨了半天也没能弄断一点点,反而把手弄的酸疼。

    而且每次夏欢睁开眼看向我,我还得赶紧停止动作。

    幸运的是,她后来又换了动作,背对着坐着扭动身体,让我有了充足的时间。

    花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天色渐渐凉了,我整只手都麻木不堪,麻绳已经渐渐被割断了一半。

    我尝试挣扎了一下,绳子松动不少。

    我心中欣喜,只药再给我一个小时时间,一定能挣脱束缚。

    不过这三个小时夏欢也没少忙活,又进行了五次。

    短短的五个小时就已经8次,即便是身为武者的我,也感觉到了一些疲惫。

    可显然,夏欢不准备放过我,又拿出药片,想要喂我。

    我急的挣扎起来。

    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居然让她发现了被蹭断一半的右手的绳子。

    他冷冷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一凉,努力了一夜,恐怕前功尽弃了

    我趁机拼命挣扎,想要用蛮力挣脱绳子,可根本不行,反而被夏欢用水杯一下子狠狠砸在我的额头。

    顿时,额头一热,接着是疼痛开始往脑袋蔓延。

    于此同时,我鞥感受到滚热的液体顺着额头留下,滑过了鼻梁,通过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