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用脚蹬,梁灿文伸手一把将她们推倒,随即双手撑在她们两边,俯瞰两人酒醉娇羞的俏脸。

    梁灿文:“叫声老公,我就放了你们。”

    叶繁枝张口就一直喊:“老公老公老公。”

    梁灿文乐呵呵的笑了笑,又道:“诗诗没喊。”

    诗诗:“老公,你放了我们,我们要睡觉,下去。”

    “既然都喊老公了,那就做点老公该做的事情。”

    “!!!”

    梁灿文俯身而来……

    “灿文你讨厌。”

    “你……烦死了。”

    “你羞不羞。”

    叶繁枝和楼诗诗纷纷偏着头,面露羞涩,不敢对视。

    楼诗诗可是先天潮汐圣体。

    反正明天横竖都死,梁灿文现在可不会亏待自己。

    声音此起彼伏,画面唯美动人。

    ……

    清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阳光从窗外照进屋子,凌乱不堪。

    楼诗诗抱着叶繁枝在睡觉。

    叶繁枝醒来,看到诗诗赤果果的抱着自己在睡觉,又看了眼自己,也是什么都没穿,敲了敲昏沉的脑袋,记不起来怎么回事了,只感觉一酸酸痛,像散架了一样。

    很困。

    叶繁枝推开诗诗,继续睡。

    诗诗翻个身搭在外面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