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鸳看向他,眼睛微微睁大。

    魏聿谨:“元旦好不好?带猫过来玩,那时候家里会掌灯,院子里还会堆很多雪人......”

    他带着商量的口吻,平和极了,但他的眼神却满不是这么回事。

    南鸳甚至有种感觉,她住在他的眼睛里。

    和手腕上的温度不同,魏聿谨整个人都是平和的,平和的过分,像阳光下波光粼粼的大海,广袤而平静。

    其实冲动的留下南鸳,压根不是要说什么,魏聿谨就是不想让她走而已。

    但是这会吓到她。

    理智和本能之间短暂又剧烈的对峙,他迅速压下一切攻击性,并且给出了合适的理由。

    南鸳确实答应过魏聿谨,回头带猫让他见见。

    元旦.....

    那时候剧组的戏应当杀青了。

    她估摸着时间,觉得可以,但是提到掌灯,朦胧的夜色,漂亮的宫灯,被抱在凳子上的表白,能想起很多画面。

    而且,这日子太特殊了。

    魏聿谨说:“那就这么定了?”

    南鸳:“可能不行,过节的时候或许会有活动。”

    魏聿谨:“那我再等等。”

    南鸳没有再说什么,她抽走手腕,走到出口才不自觉吐了口气。

    从南鸳离开到再回来,也就半个多小时,大厅里很热闹,和之前差不多,她融入人群,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南鸳在找傅念的时候,看到了周蒙蒙。

    以前傅念郑重介绍过南鸳和周蒙蒙认识,那时两人相处的还不错,如今遇到,照理说该聊两句。

    但是中间隔着孟渊,情形就模棱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