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川池的性器很漂亮,顶端泛着浅浅的粉色,勃起了也不会让人感到厌恶,和他相比起来天差地别。

    裴颂辞狠狠地操弄蒋川池的腿根,那里已经被前列腺液打湿,又软又滑,磨出了残影。蒋川池瘫软在地上,只觉得私处越来越热,越来越烫,直达大脑。

    刺激得太过了,他混乱地想,指尖忍不住蜷缩。

    裴颂辞操弄了百十下才停下,刚停下就将两根肉棒并起,握在手里。蒋川池措不及防,被人指节的茧磨红了眼睛,又爽又痛。

    裴颂辞就这么撸动起来,越来越快,逼得蒋川池丢盔弃甲,忍不住去踢人,却被人捏住脚踝,不得动弹。

    “裴颂辞,太快了啊呜呜…滚开…”

    他是咬着裴颂辞的虎口,和裴颂辞一起射出来的。他眼眸湿润,额头淌着薄汗,小腹处都是脏兮兮的精液,整个人脆弱漂亮到了极点,他混乱微弱地喘气,像累极了。好久,他才虚弱地闭上双眼。

    裴颂辞捏着他的下巴吻他,探入他的口腔,和他柔软的舌尖交缠在一起,几乎是单方面的压迫。刚才激烈的性爱没让他崩溃,这个吻却缠绵入骨,以一种温柔又粗暴的姿态玩弄他。

    刚一分开,裴颂辞就被人虚弱地扇了一巴掌。蒋川池强撑着身体看他,胸膛因缺氧和气愤不断起伏,脸颊染上薄红,带着气音骂道:“滚!”

    裴颂辞被这一骂,几乎又要硬了。考虑到蒋川池虚弱的身体,他才没干些什么。

    他将人抱进怀里:“刚刚还勾引,现在就开始咬人了。”

    他知道这人的阴晴不定,也看见了他在床上软得不成样的样子。他的目的从来都是莫名其妙,勾引也好,反咬也罢,都不会离开自己了,就像自己的痛苦怨恨都围绕着他一样。

    蒋川池有些错愕,他确实是气头之下打的人,一点也不符合忍辱负重的现状,但裴颂辞居然也觉得没什么。

    但他才懒得追究,闭上了眼,像猫一样一点也不理人。

    爽得太过了好累人。

    裴颂辞看着怀里人的脸,将人前后态度对比了一下,忍不住道:“蒋川池,你还真是仗着我的…就为所欲为。”

    停顿的那个词他没说出口,甚至不愿意去探究。他应该恨蒋川池,刚刚也只是为了折磨他。

    蒋川池醒来时身上已经干干净净,他被换了身衣服,脖子上的项圈也被摘取了,取而代之的是脚踝上的脚铐,内侧被裹了绒毛。

    他身体还有些使不上力气,但alpha的体能并没让他虚弱到要死要活的地步,他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步。

    房间布置奢华,连桌角都被包圆。看来裴颂辞还挺怕他死了,他翻找了一下房里都有什么,结果翻到一箱子……情趣玩具。

    啧。

    蒋川池眼不见心不烦,把东西踢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