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过分的是你。”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庞,宛如对待小宠,轻慢又随意。

    他要黑了脸,我可不想陪他在大马路上出洋相。

    “朋友,再这样,我真要以为你是没吃药出的门。”我笑吟吟道。

    DAD泄气了:“OK!抱歉,见到你,我是有那么一点激动,也或许是没有吃药,但是……”

    他突然凑近我,我察觉不妙,后退一步,躲过了他的亲吻。

    他又沉下脸:“无论吃不吃药,我都不想看见你违抗我,这真的够傻逼。”

    有时候我会后悔教他中文。

    “我是你的下属吗哥们儿,违抗。”我笑得咳嗽。

    “好了,停,再闹我得怀疑你是同性恋了。时间还早,现在正常起来,我们去做点儿有意思的。”

    事实证明,他确实不是个正常人。

    当两个相貌风格迥异的男人走在一起,其中一个像黏糊虫一样靠在另一个身上时,这几乎让人不受控制地想起一个名词:同性恋。

    不过在现在这个词汇实在不算稀奇了。

    “Eisp,我知道个很有意思的地方。”他勾搭着我的肩,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打在我的脖颈。

    我在这里待了一年,对这里也算熟了一点,猜到他说的是什么地方。

    芮也卡星的特色服务机构:赤屋。

    赤屋的实质就是含蓄的色情机构,里面的每个服务生都是出色的脱衣舞娘。

    提起赤屋,DAD眼里有些愉悦,我瞥了他一眼:“那就去瞧瞧。”

    DAD拍拍我的肩头:“我保证这会是一趟享受的旅途。”

    当我们踏进那座外表富丽堂皇的建筑时,迎上来的男服务生穿着严肃的黑西装,但他姿态顺从,这与他的着装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反差感。

    我对无论同性还是异性都没有什么很突出的征服欲,因此对这样的诱惑也不太能有什么感觉,但我猜测领我来这儿的DAD、鸽子教的核心教徒会很感兴趣。

    果然,他很轻松道:“Eisp,你会在这里找到最合你心意的小宠,我保证。”

    我只是笑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