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开始了。

    “让我们欢迎本场公调的顶级调教师Hierarch!”

    全场发出一阵欢呼,同时还夹杂着一些嘘声。

    秦屿箫的左耳戴着一个黑色的蓝牙耳机,每个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是输家,是奴隶,是钟云弋的狗,是受人摆布的毫无尊严的木偶。

    “说出你的身份。”

    “我是主人的奴隶。”

    台上,一个身着紧身西装,手持皮鞭,紧绷的禁欲感几乎让人无法猜想到,他的后庭与前茎正在遭受着怎样的折磨;另一人跪趴在地,裸露在外的阴茎在他说出这句话后,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今天我不会为你多加束缚,我要你为你的主人,忍住自己的欲望。”

    “大调教师一定不会羞耻的对吧,背着自己的主人约调别人很爽是吗?那今天,主人让你调教个够。”

    秦屿箫听着耳机里不断羞辱他的声音,却无法反抗。愿赌服输,他应该认罚。

    “现在,把我早上对你做的,再重现在你面前的小奴上吧,秦屿箫。”

    “错一步,加罚便多一步。”

    秦屿箫没令人察觉地皱了下眉,在这种场合被点名可真是不好受。

    他又不得已回想起早上被做的种种,做错了要加罚,调教对他一个顶级调教师并不是难事,只是,他要做的,是复现自己身上的屈辱。

    秦屿箫将眼前的小奴“M”字紧缚,将他至于四面幕布之间,向他嘴里塞了个震蛋,说道:“接下来,我会为你扩张,但由于你过于欲求不满,我不想听到你的呻吟,所以你的嘴会被堵住。”

    除却台上的他,以及台下的赢家,大家都以为这是调教师的情趣,可实际上,这场盛大的舞台上,不过只是两个人的游戏罢了。

    秦屿箫戴上手套,将润滑油挤在手上,并在手指上摸匀,一根、两根,逐渐没入。

    与其说是为他扩张,其实只不过是在找他穴内最敏感的那个点。秦屿箫抽插着,摸索着,突然,穴中的软肉抽搐,小奴生理性的反应牵动了绳索上绑着的铃铛。秦屿箫嘴角一勾,不断地揉搓着那个地方。

    与此同时,秦屿箫后庭中低频的几乎要让其忘记的小玩具们,却突然一齐被调到最大的功率。秦屿箫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是相应的,他为小奴扩张的手也不自觉增加了力气。

    观众只见小奴眼神涣散着,挣扎着,涎水从嘴角不可控地流下,那蓬勃的欲望也彻底迸发。

    秦屿箫深吸了几口气,后庭的震动渐渐隐匿,而肿起的前茎也被笼子束缚得发紫,他隐忍着无法喷发的快感与折磨,继续了调教。

    “喜欢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