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靖严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每一场噩梦都以他被发现身体的秘密开始,变成肉便器,变成奴隶岛最低等的贱奴,变成拍卖会上的一件商品……

    精神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他必须表现得无事发生,否则极有可能被当作怀疑的对象。这种情况下,白靖严不敢让任何人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自然也没有余力调查下药的幕后黑手了。

    当然,厄运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准确来说,不放过他的,应该是他曾经做的孽。

    在一个寂静的夜晚,岑修衍再次潜入他的房间,为他安装了另一套生殖器官,顺便注射了一支药剂,身体的敏感度至少提高了十倍。

    且不说白靖严如何惊惶,找不到潜入者还硬不起来的白俊豪日渐狂躁,常有年轻男女被送进他的房间,又变成血淋淋的尸体抬出来。对此,岑修衍充分吸取教训,对于贱畜,光物理阉割是不够的,必须同时进行脑叶白质切除术,才能根除其作恶的能力。

    这天,白靖严去了常去的酒吧,一个人喝闷酒。积累的压力也只有在这时才能短暂地忘记,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他也只有一个人在包间里喝,而不是像以往那样叫上人,再找陪酒。

    等他喝到大醉,已是午夜,司机居然已经把车开走了,这很反常,但白靖严无暇思考,虽没完全失去意识,但酒精让他的反应变慢了,于是他扶着墙慢慢离开。

    他按照记忆中的方向走,似乎出现了一点偏差,周围越来越安静,路灯也忽明忽暗。

    张三、李四、王五都是农民工,他们的施工队辛苦工作一整年,为这城市添了一座大厦,却被拖欠薪水,有工友去要,却被毒打一顿,甚至不明不白的没了。

    他们也就只好今朝有酒今朝醉,花一点钱去买廉价的工业酒精勾兑的劣质酒水,喝个酩酊大醉。

    四个醉鬼相遇,总归不会发生什么美好的事情。

    作为财阀子弟,白靖严无疑是自小享受锦衣玉食的,外表绝对出众,可惜,现在这出众的外表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好事。

    “哟,哪里来的小美人?”

    “让哥哥亲一个……”

    “滚!”白靖严的推拒是如此的无力,双手被民工们轻而易举地钳制住,他很快无力反抗。

    张三像狗一样把头往他脖子和耳朵后面嗅:“果然是个大少爷,真香呐。”

    白靖严喜欢的木质香水,让这群醉鬼胃口大开。

    阳光照不进偏僻阴暗的小巷,这里不通电,没有路灯,一街之隔,就让高楼大厦闪耀的霓虹灯远得像在天边。

    白靖严的衣服被他们扒得一干二净,他还在挣扎,尽全力并拢双腿,他把最后的希望寄托于路过的人,或许还有最后一丝渺茫的机会。

    奇迹并未发生,路过的小卖部老板赵六在民工们的邀请下加入这场奸淫,而白靖严终于坚持不住了。

    张三在背后钳住他的双臂,李四和赵六捏着他的腿扛起,他的秘密终于藏不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