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什么,苏致问:“我要……跪着过去吗?”

    由蒋谦嘲弄的眼神可知,问这样的问题很多余,甚至,蒋谦说:“爬过去。”

    爬过去,用四肢。

    苏致低了头,没动。

    蒋谦好似没发现他的反应,继续命令:“裤子也脱了。”而后继续看手里的文件,丝毫不催促。

    僵持了很久,最终以苏致起身褪掉裤子结尾,他偷看蒋谦,发现他目不斜视,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跪着脱裤子的动作是不是滑稽。

    他俯下腰,开始向门口爬,脑子里出现自己此刻的姿势:全然赤裸,四脚着地,撅着屁股,像一只没有廉耻意识的动物。

    不由回头,带着委屈去看蒋谦,对上蒋谦看过来的目光。

    他不确定蒋谦看了多久。

    蒋谦:“一次。”

    不知道什么一次,心里有不妙的预感,苏致忙收回目光继续往前,到了桌边,想应言衔起那只盒子,但是盒子很大,不用手辅助的话很难咬在嘴里,试探几次也没能成功,想回头看蒋谦,脑子里响起他冷冰冰的“一次”,便用下巴抵着盒子到桌边咬着,颌骨几乎张到极限,回去的几米口涎止不住地分泌,从嘴角流出。

    才开始不久,苏致就体会到了这项活动带给人的羞耻感。

    在他浅显的理解中,sub方会从羞辱中得到刺激和快感,目前他只感觉到难堪。

    盒子终于送到了蒋谦身边,蒋谦没接,就让他这么叼着,过了很久,下颌发酸,苏致觉得他快要咬不住了,口水流成了小溪,才终于有一只手拿走盒子。

    与此同时,蒋谦问:“刚才偷看了我几次吗?”

    果然,是有算账这个环节的。

    苏致摇摇头,蒋谦就笑了,有点叹息。

    “应该这么回答吗?”

    反应了一刹那,苏致说:“不知道,主人。”

    盒子被打开了,绒布上躺着一柄红色散鞭。他一般不会用这种玩具一样的东西,是专门为苏致做的,想来这个颜色用在他身上会很漂亮。

    蒋谦说:“我告诉你的话,你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苏致抿着唇低头,总有种随时就要说出某三个字的感觉,同时又清楚地知道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