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截手腕在衣下若隐若现,慢吞吞的,好似在把弄什么玩物。李忘生只贪婪地看着谢云流,描摹他的眉目,他的鬓角,用目光一寸寸舔吻过这副令他他万般欢喜的面容,便如他上次那般。

    师兄是怎么也看不够的。

    只消谢云流看他一眼,他便能溺进那双藏了无尽风华的眼里,哪怕里头烧了再旺的火。

    不过是被灼伤罢了。

    同师兄比起来,又算得上什么。

    师兄……在看我。

    谢云流的视线自那截缓缓动作的皓腕,上攀至他唤着师兄,间或吐出几声细细喘息的唇。

    若是再听下去……

    谢云流目光幽深,上至他微微发红的眼角,同那双盛了春水的眼对视。

    李忘生手上动作并未加快,只沉在谢云流的目光里,缓而稳地抚慰几下,便能——

    “唔……师兄。”

    那声音低极了,尾音几近细不可闻,只带着绵长的依恋,伴着缓缓逸散开的麝香,浮在空气中。

    李忘生小口喘着气,绷紧的腰略一放松,重心稍向后,便触碰到了什么。

    谢云流移开目光。

    李忘生的嘴角轻轻勾起。

    他稍向后倾,隔着亵裤,将那不知何时硬起的阳物夹进臀缝。

    “师兄……好硬。”软弹的臀肉上下蹭动,被那硬物顶端渗出的水濡湿了一小块亵裤。滑蹭间,滚烫的顶端陷入一个湿软凹陷,浅浅地被含了一下,被布料挡着,又滑走了。

    李忘生这辈子就不该穿裤子!谢云流愤愤地想,身下性器青筋不满地跳了跳。

    李忘生转了个身,将自己方泄过的疲软性器抵上谢云流硬物。泄出的白浊已微凉,触感绵软,触碰至谢云流滚烫的发硬性器上,两人皆是一颤。

    李忘生被生生烫得再次半硬起来。他圈住自己和谢云流,缓慢磨蹭,又以另一只手去挑拨他的囊袋。

    “师兄此处,生得俊俏。”李忘生抚弄他狰狞的性器,面不改色道,“让忘生想,日日品尝。”

    那你倒是日日。谢云流心里呸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