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身上被封着陛下残余的狂暴妖力,狐族又是出名的诡计多端,我非得亲自将你操得后悔出生到这世上。现在是便宜了这些器具,好好享用蛇族特制的天牢吧,我有的是时间可以等你开口。”

    插在涂晏口中的巨大阳根撬开他的牙床搅动,压迫唾液腺分泌出大量口水,将阳具表面浸润得湿漉滑腻,多余的口涎则顺着嘴角流下。

    充分湿润后,大长老抽出这根巨大阳根,打开木箱侧门,将淌着清亮口水的阳根安装在底座的升降板上,正对着涂晏后穴下开着的洞。

    安放好后,注满妖力的阳根在大长老的控制下开始震动,带得整个木箱连同骑跨在上的凃晏也一起高频的颤抖。

    升降板缓缓上升,托承的阳根前端很快抵在了涂晏的后穴之上。

    “停下,停下,这不可能进来,停下……”

    涂晏绝望的摇头,清晰的感受到冰冷坚硬的巨大龟头顶在窄紧的穴口不住向上发力,带着一往无前不可阻挡的气势。

    他试图垫脚抬腰,让身体远离这个可怕的刑具,但是被栓在木架前后的铁链和红绳立马拉紧他的前端和后尾,他就像是一张拉满的风帆,紧绷得完全无法动弹,不得不被迫承受这顿他根本承受不住的暴风疾雨。

    “嗯、嗯啊……”

    冷汗一滴一滴从额间淌下,涂晏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痛苦,那个巨大的龟头一时无法顶开窄紧的穴口,但依旧匀速的上升,故而将涂晏的身体顶高,前后两条固定住分身和尾巴根的绳索铁链越绷越紧,勒得他疼痛难忍。

    “停下来,我前面要断了,进不去的……”

    在涂晏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不断上顶的后穴阳物上时,大长老可没有闲着,他又拿来了一套口枷,冷漠又残忍的注视着涂晏冷汗淋漓的痛苦面容。

    “陛下替你开垦过,这种程度你吃得下。”

    “开什么玩笑……啊!”

    被逐渐撑开的括约肌在此刻终于抵达了临界点,被巨大的硬物彻底撑开,被口水湿润的粗大前端顶入进了穴口。

    但这点润滑远远不够,后穴的挺进干燥粗粝,缓慢生钝,穴口有如撕裂,甬道胀痛难忍,内壁好似磨砂般火烧,涂晏痛苦不堪的仰头惨嚎。

    而就在他张嘴之际,大长老将手中口枷套入他的口中,扣死在后脑。

    “唔呃……”

    涂晏的哀鸣变得含糊,口枷嵌入他的齿关,使得他无法闭合牙齿,防范了咬舌伤人的可能,但不会影响发声。

    “啊!老畜生,放开我!放开,啊……”

    菊穴被持续撑开的疼痛和心中崩塌溃堤的耻辱让涂晏不要命的挣扎起来,但是这个木架的设计着实巧妙,哪怕他的前后都被拉扯得鲜血淋漓,跨坐在上边却使不出半分有效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刑罚继续。

    涂晏哀嚎不断,叫骂不休,后穴的顶入也在不停深入,撑裂的后穴流出的鲜红血色从两瓣雪白挺翘的屁股缝里渲染出来,渐渐和他腰上、尾巴上、大腿根上缠绕的红绳连接到一起,像是瓷像濒临崩碎的裂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