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如此,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准时到场,全城的人都知道。

    在她高跟鞋踢踏声消失后,今晚他的工作也正式结束了,他低头看向自己裤子被撑出的鼓包,脑子变得一团浆糊。

    回到员工更衣室,其他的侍应生负责内场工作,不到聚会结束不会回到这里,小小的空间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裤子脱至膝盖处。

    喷薄的欲望早就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他胡乱的上下撸动自己的阴茎,明明已经身经百战此刻却像青春期因喜欢的女孩动情而毫无章法的毛头小子。

    右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味道,他不断舔舐着,左手一刻不停的抚慰自己的下半身。

    “斯温德勒小姐..嗯啊。”抚摸着自己欲望的劳斯克想象着斯温德勒的蜜穴能够包裹住自己的全部,她一定会像个包容又慈悲的救世主一样,抚摸着他的头,允许他全根没入,亲吻他,让他们融为一体。

    隐隐有射精的欲望,他将右手放在自己的囊袋处,好像是斯温德勒在抚摸着他的罪孽。

    劳斯克感觉思绪开始放空,双手加快了动作。

    “嗯…啊嗯..”呼吸越来越沉重,他太想达到顶点,但是缺少她的气味,她的抚慰,却一直在瓶口徘徊。

    左手放弃了柱身,开始在铃口打圈,引起了他一阵微微的颤抖。

    “要到了..要到了..呃啊”他加快速度,鸡巴上的青筋愈发明显,龟头也逐渐变成抚慰过度的烂果子色。

    “啊啊..啊..嗯。”似乎脑袋里只剩一片白光,他终于泄了出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浓精不管不顾的喷射,叫嚣着主人此时终于达到了极点。

    他大口的喘气,射精时的快感此刻却变成了无尽的悲凉。

    劳斯克,你只是个下层蝼蚁,只能意淫自己心目中的爱人却永远也无法将她拥入怀中。

    无数人可以占有斯温德勒,他们在她的雪脯上留下痕迹,在她隐秘的甬道里射出欲望,感受她的体温。

    只因他们是有权有势的上等人,生来拥有一切。

    只因斯温德勒是个拜金的小婊子,为了权利和金钱可以随便卖出自己的逼,随意在他人身下浪叫。

    “小母狗。”劳斯克在心中狠狠的咒骂,他一定会打烂她的逼,扯烂她的奶子,操她的时候让她一遍又一遍承认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再用她淌蜜的声音一遍一遍诉说她是属于自己的。

    现实是斯温德勒的裙摆在舞厅中飘扬,任何上等人都可以用露骨又下流的目光视奸她。

    他只能在这连个窗户都没有的狭窄房间,让爱而不得转化为怨恨,好像只有这样他就能认为斯温德勒本是属于他的,是她背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