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眷宁转过身往回走,翻出床头柜早就准备好的抑制剂,将一直跟在身后的沈琛按坐在床上:“听话,打一针抑制剂睡一觉就没那么难受了。”

    沈琛看着许眷宁手里细长的针管,不安地躁动起来,许眷宁被他弄烦了,厉声道:“不许动!”

    沈琛立马停了下来,看着他嘟囔道:“你好凶啊。”

    许眷宁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把抑制剂推进了沈琛后脖的腺体里。

    做完这一切,许眷宁终于顺利出了门,站在门前他想起在生理课上老师说过,Alpha在易感期中会做出很多无意识的事情,思考片刻为了沈琛的安全起见,还是把房门反锁上。

    白天上课的时候许眷宁内心一直很不安,他担心沈琛,以至于注意力不集中课都不怎么听得进去,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他打电话跟许曼撒谎,说这两天要准备考试今晚就不过去医院了。

    许曼也很体贴地答应了,还让他注意身体,学习不要太累之类的……。

    挂了电话他觉得有些愧疚,但这种愧疚感很快就被担心沈琛的情绪所取代,他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催促司机开快点。

    回到沈家,许眷宁下车时碰上钟点工阿姨提着几个黑色的垃圾袋准备离开,阿姨告诉许眷宁二楼断断续续传来声响,大概是少爷的易感期到了。

    这个阿姨是个beta,在沈家当钟点工好多年了,应聘的时候沈志华就规定过除每周的卫生打扫,其他时间不准进入二楼区域。

    “以前少爷在易感期的时候也总是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摔东西。”说起这些阿姨有些唏嘘:“自从分化成Alpha后,少爷这几年的易感期都不找omega,硬是自己熬了过来。”

    阿姨走后,许眷宁上了二楼从地毯下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很浓醇的酒香味,许眷宁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嘴鼻。

    房间内一片狼藉,犹如台风过境,尤其是衣柜,实木的衣柜门都被拆了下来,里面原本按季节叠放分类的衣服现在混乱一片。

    床上堆了一堆衣服,许眷宁仔细辨认才发现好像都是自己的衣服,沈琛躺在衣服堆里,嘴里还咬着许眷宁早上换下的睡衣,浅色的睡衣染上一大片的口水迹。

    从许眷宁开门到进房间的这几秒,沈琛从咬着睡衣意识混沌的样子,听见开门声睁眼捕捉到许眷宁的身影顷刻间清醒过来,盯着他眼露精光。

    许眷宁抵挡不住他如狼似虎般的眼神,本能地后退几步,沈琛原本还蛰伏观察着,看着他的反应募地扑了上去。

    他的动作很快,许眷宁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他扑倒在地上,好在地上铺了一层很厚的深灰色地毯,减轻了身体撞击地面的大部分痛感。

    许眷宁想从地上起来,但被全身赤裸的沈琛紧紧地压着动弹不得,而且沈琛挺立的性器还抵在他腰间,温度烫得离谱。

    他想数落沈琛又不穿衣服的行为,又想到他平常在房间里就经常一丝不挂的,现在还是易感期,心想还是算了,少说他两句。

    沈琛压在他身上,手不断扯着他的衣服,很快两人便坦诚相见。

    当看见许眷宁的乳头贴着创可贴时,沈琛手指微颤地揭开肉色的创可贴,露出红肿的乳头,房间内的空调打得很低,乳头暴露在空调的冷风中瞬间颤立起来,乳尖微微往上翘,跟钩子一样勾人。

    沈琛低下头去又舔又吸,另一边的乳头也拿手拨弄着,许眷宁胸前两点被他弄得又痛又痒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