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撞见那只验孕棒,好心关心,却被以为是阴阳怪气。那个女的生气,把她扒光了丢厕所里破处,还有人拍照录视频。

    “喔,奶子要爆了。好大的胸啊。”

    “又土又low,还敢嘲笑别人。”几个人按着她,将筷子插进她的下体,直接捅出血。“爽吧?叫出来啊。别捂你那张脸,男人们最喜欢看了。”

    他们做完走了,只剩下她在大哭。她是不会说话,是笨,这也不是她被这样对待的理由吧。还是纸片人好啊,没有恶意,不会做这种事。她喜欢画画,梦想当个漫画家,她要坚持这件事。

    “你去不去,不去讨打呢吧。哭?哭你妈逼。”

    他们再次找上她,威胁她去援交。她不愿去但抵抗地过吗?套了一套女仆装,下面穿个蕾丝内裤叫她去站街了。笑死了,真有那味,那副为难的样子更像了。

    她都不知道那天是怎么过的,她想死,可是她舍不得她的梦想。看漫画的时候她会幻想里面的人物陪在自己身边,这样她就不会感到孤独了。怎么越想眼泪越多呢?

    她不敢将霸凌的事说出去,就默默承受。在没有希望的日子里,她在上学的路上被车撞死了。出意外的那一刻,她很开心,第一反应是解脱了。

    她死了,家人拿了赔偿金。人死了,日子不能不过吧?活着的人得朝前看,那些钱不够他们换个新居。于是将她卖了冥婚,和一个十岁孩子在一起。她活着的时候,他们也没虐待她。只是她死了,死了还谈什么呢。是啊,死了。

    这就是全部了,让小白想到了徐荼冬的母亲。命这种东西……小白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替她掉泪。更想刀了苁那个狗东西,她把你当成救命稻草,你却一点希望也不给。她该有多无助,你就想着你自己。小白的眼泪让她醒了过来,“你替我哭啊。谢谢你。”她现在有人陪在身边,不会孤独了,她爱他。

    “那群贱人!”

    “不哭了。今天是星期一。”她死的日子,如今回去,要换人了。

    小白趁天黑回了学校,正赶最后一节课放,三人组将那群人围在了厕所。桃子制着那些女孩,小白扇了那个给她破处的人一耳光,扇的人耳朵嗡嗡,耳穿孔了。

    看着小白以女性身份做这种事,彼亚看不习惯,嫣然里的大家相处多好啊,让他来吧。“你记得你干过的事吗?”彼亚严肃板正地说那个人,她只当是被人反霸凌了,不回彼亚的话。

    “说话。是或不是会说吧?”彼亚一拳打到了她肚子上,疼的她五官都扭曲了。

    豁,桃子都舍不得下狠手,彼亚这手劲真实。

    “你们欺负她。”

    “是。”她怕疼应了彼亚的话,想起了说的是她。再来一杵子,她受不了。

    “她没做错任何事。”

    “是。”这里又是随处可见的恶意,一个人对一个人的蔑视。瞧不起她,她是什么东西啊。但这恶意不会说出来,只会表现出来。

    “是你怀孕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