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我晚上没事g,搅和得他们不舒坦,给我找个nV人把我拦起来。”

    “拦住了吗?”于蓝明知故问。

    “谁也拦不住我,各人有各人的工作,不管男nV,她工作做的好我没说的,做不好财政这么紧我也不养闲人。”

    于蓝点头,是这么个理儿。

    “不过,”陶景湖起高调,“南方的nV同志是b你们北方的甜些,你是天天的直呼其名,我听这边的婆娘叫自己男人锅锅。”

    “锅锅?”

    “就是哥哥。”陶景湖解释道。

    “反了天了,我b你大两岁呢,叫什么哥哥。”

    “不管大小,男的叫锅锅,nV的叫幺儿。”

    “幺儿?什么意思?”

    “对家里最小孩子的一种溺Ai的称呼,两口子也这么叫,亲热。”

    “那我叫你锅锅?”于蓝哄道。

    “哎!幺儿?”陶景湖回应。

    他俩乱七八糟叫了一通,在一桌子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中乐得哈哈大笑,nV大学生有的是,陶景湖喜欢的就这一个。

    于蓝探亲从不带孩子,符合省委书记规格的楼里就只有沙发办公桌和一张行军床,陶景湖搅和得他们不舒坦,他们也不要陶景湖舒坦,不能明着对付他,就在衣食住行上克扣,于蓝的乖乖果然在这里受欺负。

    “对的呢。”陶景湖乖乖点头。

    “明天我给你买张床去。”

    “不要!”陶景湖断然拒绝,接着说,“不是高床软枕的时候,这对我是种提醒,你不知道他们穷成什么样了。”这下是不破楼兰誓不还了。

    “那我多来看你。”

    家里一老两少彻底被扔起来了。

    有天于蓝进门诧异地问小跃:“你怎么在家,没上学吗?”

    小跃面无表情直视她妈妈的良心:“我高考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