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怎么了?”陶景湖如临大敌。

    于蓝把白天的事情说了一下。

    “啊,不要这么嫉恶如仇嘛,每一对夫妻之间的相处模式都不一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们只是朋友,你安慰一下她可以,尽量不要g涉,她还能忍证明还没有被触碰到底线,如果触碰到她的底线,她自然会反抗的嘛,这个时候你就可以帮她了。”

    于蓝被他轻描淡写息事宁人的态度激怒,怒从心起:“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会打官腔了!就不能和你们男人讨论这些事情!”

    陶景湖委屈道:“你这完全是迁怒。”

    “迁怒什么呀,你就没遇到过?啊,考察的时候也遇到过当地nV学生吧?”

    “确实遇到过……”

    “嗯?”

    “……打着请教问题的旗号过来。”

    “然后呢?”

    “什么然后呀,我没见啊,我说我早就不g辅导员了。”

    “好烦人。”于蓝讨厌这些腌臜事,听说一次就跟雨天出门一样,浑身难受。

    “不过,”陶景湖拉过她的手摩挲,“要是nV学生是你的话,我一定会见的呀。”

    于蓝使劲cH0U手没cH0U出来。

    “小姑娘你哪个学校的呀?”陶景湖来了劲,亲切问道。

    “北大。”于蓝说隔壁学校。

    “啊,高材生啊,今年多大了?”

    “十八。”

    “啊,年轻人。”

    于蓝笑了一声。

    陶景湖继续问:“哪里人啊?”

    “安徽。”于蓝说隔壁省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