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重新回归寂静,只偶尔传来程言整理药品的声音。

    多托雷看着他这般对自己如同陌生人的态度,心脏像被紧紧揪住。

    方才程言在自己面前亲吻别人,现在又对自己如此冷漠。

    多托雷大步走到程言身后,紧紧箍住他的腰。

    程言没有动作,被勒得呼吸困难,又被触碰到未恢复完全的伤口,他仍是忍着没有出声。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程言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眶干涩,没有眼泪分泌出来。

    身后多托雷的声音压抑着怒火,仔细听还能听出一丝委屈。

    委屈……从来没有在赞赞身上发现的情绪。

    程言拿起刚放下的伤药。

    “我帮你上药。”

    腰被勒得更紧,几乎要被生生勒断。

    程言捏着药瓶的指腹白得吓人,紧咬着下唇依旧不呼痛。

    委屈……他昨夜承受的种种,又要跟谁说呢。

    “你可以再像昨晚那样对我,直到你消气为止。”

    惨白彻底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程言被多托雷拥着,像个失了知觉的木头人。

    多托雷心头涌上浓浓的无力,心脏一颤一颤地疼。

    “程言,我不想与你争辩什么。”

    程言转身,方才箍在腰间的手此刻任他轻轻一挣便松开了。

    “上药吧。”

    更加无力的气氛。

    多托雷坐在床边,任由程言给自己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