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一脚踩上钟晚意的腿间,钟晚意吃痛将手抽出,周暮便直接踩上了插在穴里的玉势上。

    “啊啊啊————”

    陛下一脚就踏上了他的穴,那根粗长到看起来根本不可能全部吃下去的玉根瞬间被狠捅到底。脆弱的孕宫口突然被外物大力挤压,连带着深处的敏感点也一同被狠顶,钟晚意两眼一翻,直接就夹着那假阳哆嗦着喷出了水儿。

    钟晚意缩起身子痉挛着,周暮被他的腿夹住了,于是又不满地往他的腿根踢了一脚:“谁让你合上腿的?”

    “啊呜!陛下息怒……啊唔……”周暮那一脚直接把他的大腿内侧踹青了一块,钟晚意疼得眼泪流了满脸,连前面的阳根都萎靡下来了。他伸出手死死掰着自己的两条腿,讨好一般挺起了腰,将整个下身暴露出来,直接送到周暮脚边任她蹂躏。

    “噗嗤噗嗤……”

    周暮继续踩他的逼,肥厚的白嫩的外阴被踩得发肿发红,穴里插的玉势也随之不停地压迫着孕宫口,整个肉壁仿佛都变成了阳物的容器,玉势毫无怜惜地顶撞在最深处,整个下身与小腹都疼痛无比,那口逼穴却又像要保护自己似的,随着周暮的踢踩一股一股涌出大量的淫水。

    “啊啊啊!陛下…骚穴要被踩烂了……晚意要坏了陛下……陛下饶了奴吧…啊啊……好痛……”

    钟晚意恍惚中又感觉自己要被周暮捅穿了,他掰着自己的腿,拼命地摇头,泪水从他的眼角飞溅而出。

    钟晚意嗓子都哭哑了,叫声也颇为凄惨,周暮又开始嫌他吵,高高抬起脚狠踹了几下那可怜兮兮的肿逼:“你这里不是很兴奋吗?我踩一下就喷一股水,朕的脚都被你这骚穴喷湿了。”

    周暮又重又狠地连踩了他三四下,那根玉势整个全都被踩进了肉穴,钟晚意流着泪胡乱尖叫,下身随着玉势的深入沿着缝隙涌出一大股暖流。

    他被踩失禁了。

    钟晚意被踹得直接仰面瘫倒在地上,他的两腿还是大大分开着,被踩得像发面馒头一样的外阴肿得已经彻底吞下了玉势,连最末端都无法看见,里面肿起的肉壁被阳具撑到极致,大量淫水被玉势堵在穴道里面无法排出。钟晚意并没有得到高潮,他后腰发抖,腿根痉挛,女穴上面的小尿孔还在淅淅沥沥地淌着液体,整个下身泥泞不堪,各种体液在贵重的暗纹绣花地毯上留下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啧。”周暮皱眉,唤来下人给钟晚意擦身,钟晚意被下奴搀起来,已经被操开操烂的穴口再也没有力气含住玉势,带着一大股滚烫又滑腻的淫水砸落在地毯上,只留下一个闭合不上的,红艳艳的,圆圆的洞口。

    几个贴身伺候的侍奴用帕子沾了温水为钟晚意清理下身,被踩得通红软烂的阴唇一碰到温热的帕子就疼得发抖,那翕张不断的可怜穴口还垂着几根晶莹的银丝。

    周暮让人把王夫身上的污秽都清理好,然后把他抱上床压在身下泄了两发。

    钟晚意被她灌了一肚子阴精,虔诚地跪在她脚边磕头谢赏。周暮随意地把锁精针和蜡烛扔给他,让他自己封住体内的雨露。

    钟晚意捏住自己的贱根,将中间的马眼挤开,冰冷的银针很顺利地就插入了湿润的甬道,滚烫的蜡液滴下来,鲜红的颜色几乎盖满了他整个玉茎。

    下人将清洗干净的贞操锁递上来,周暮躺在榻上,垂着眼看他将那一大一小的两个银塞插进肿胀松软的穴口,用小铁笼扣住前面被蜡液封住的阴茎,然后将整个禁锢的装置咔地一声扣死在腰侧。

    钟晚意戴好贞操锁,膝行至床头平举两手,恭敬地将钥匙递给周暮。周暮轻轻挥了一下手,马上就有下人将钥匙接过保管好。

    困意袭来,周暮闭上了眼睛。钟晚意默默起身灭了身后的两盏烛火,然后轻轻跪趴在陛下的床边。

    凉国男子地位极低,即使尊贵如王夫,若是没有妻主的允许,也不能和妻主在一张床上睡觉。床榻旁侧是一级加宽的矮台阶,只铺了一层薄毯,当夜侍寝的男侍就只能跪在地上,将身子趴在妻主床边的台阶上浅眠,若是夜里妻主有什么吩咐,也好方便及时起夜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