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的眼中带着无尽的压迫力,秦文昌的脸色也不禁变了变。

    “听懂了!”

    秦文昌还是点了点头。

    “土陶生意,你做了多久?”高阳出声道。

    “启禀大人,已有三年之久,我秦家的乌盆,整个长安用了都说好,只是现在声名狼藉!”

    秦文昌一脸叹息,似乎极为郁闷。

    “本官警告第一次,你只需回答本官的问题,至于其他多余的,不要多说!”

    “再有下次,休怪本官无情。”

    “第二个问题,你的乌盆是否给六方馆供货?”

    “是!”

    秦文昌想了想,直接点头。

    这一点很容易查,也没有必要撒谎。

    “第三个问题,你经营乌盆生意已久,那制作的乌盆,是否有对应的模具,形状,大小,材质是否相差无几?”

    秦文昌闻言,眼底浮现出一抹思索。

    但这时,高阳直接一声暴喝,“回答本官,这种问题不要犹豫,是还是不是!”

    “是!”

    “第四个问题,五个月前,你在长安外留宿了一个富商,是也不是?”

    “是!”

    “那富商姓什么?有何特征!”

    “他自称姓洪,草民不知是不是假名,穿着一身白色长袍,至于其他的就记不清了。”

    “他的动向,你可曾清楚?”

    “草民只收了一百文的过夜费,其他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