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肯定有,社会摸爬滚打多年,灵魂上腌出味,至少是串了味。

    “当兵,真理是我们的仰仗,要像爱护我们的小弟弟一样,精心关心爱护它们,打油擦枪,保养好。”

    鬼子的军备由于设计缺陷,必须精心保养,对于小鬼子来说很平常,一把刀一天擦几遍,国人没耐性,差很多。

    相对耐操一些的三八大盖,成为首选。

    “参谋长,那就是说的鬼子伙夫兵,经常出来转悠,随鬼子部队出来,不给钱,强行拿走。”

    葛根悄悄的说道。

    视线中小小的个头,像个矮冬瓜,战斗帽戴在硕大的头上,尤为搞笑。

    “单独出来,老老实实,分毫不少。”

    葛根继续说道。

    “狗仗鬼势,一群交合在一起,变成一条大长虫,八岐大蛇嘛。”

    “一条小豆虫。”

    长虫是小龙,队员赶紧纠正一下,用长虫形容小鬼子,污辱了长虫。

    张爱国给所有队员讲过疆域图,秋海棠叶和豆虫,祖传的比喻形象,深入人心。

    公鸡和虫子的故事,谁他娘的信啊,粉要自抺,容易分布不均匀,总有那么厚薄不一。

    “跟上它。”

    小鬼子唱着小调,小短腿倒腾着,手里一根细木棍,做鬼真失败,枪都没混上一杆。

    回家吧。

    听着有点像。

    “花姑娘,大大滴的漂亮。”

    地里有一个小媳妇出来看麦苗,小鬼子很激动。

    同样是士兵,为什么它们什么也敢干,自己只能做饭团?

    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