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排除他心机深沉,擅于隐藏,把我骗了去。”

    言毕,垂眸想了想,又说:“当然了,即便他对我没有隐藏,我们也不能完全对他放心。

    因为他给我的那些好的感觉,全部基于我与他没有利益牵扯,一旦涉及到利益,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嗯……”

    暖宝点点头,显然是把魏思华的话放到心上了。

    想了好一会儿,才问:“他跟风月国朝廷的关系如何?

    前段时间我们在风月国的眼线来了消息,说是他被新帝秦天派来的人带回皇城了。”

    “有这事儿?”

    魏思华听言,皱紧眉头:“据我了解,新帝秦天一直瞧不上他,觉得他没有威胁。

    风月国朝廷的那些人对他也不算尊重,认为他除了吃喝享乐,精通一些诗词歌赋外,一无是处。

    当然了,这些消息我是听别人说的,并非秦致远亲口相告。

    只是我离开礼县的时候,他曾为我践行。

    席间酒过三巡时,他迷迷糊糊说了句什么……容我想想,他说了什么来着?

    哦!他说,人活一世不容易,为什么要逼他?

    他只是想护住妻妾儿女,怎么就这么难?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后来他夫人过来扶他,我也就没问。

    如今想想……”

    魏思华深深看了暖宝一眼,问道:“你说,他是不是酒后吐真言了?

    用他妻妾儿女来威胁他,逼迫他的人,会不会是新帝秦天?

    否则,他不争不抢的,就好好在礼县里过自己的小日子,那秦天为什么要派人把他带走?”

    说到这,魏思华又摇摇头:“也不对!如果秦致远对秦天根本构不成威胁,也不受风月国朝廷待见,那秦天威胁他作甚?

    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值得秦天去逼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