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想明了其中的关窍,金芝龙唇角露出抹冷笑。

    方老爷子是死了,但方系还未倒呢,想算计老子,还嫩了点儿。

    而且吧这计谋太粗糙,一眼就能看到边。

    等等,好像无法选择。

    加上时间的要素考量,这计谋就不好整了。

    如果他不响应连晓波,副县长肯定泡汤,她有足够的理由,一直压着此事。

    不止如此,人家才多大呀。

    县长一届,书记一届,能干到他退休。

    侄子这边的情况,跟他一模一样,甚至要更糟。

    万一赵丰收是第二个张荣山呢?

    从二十八正科,一直正到退二线,侄子就交代了。

    两代人被人压得死死的,等第三代再崛起吗?不可能,三代还不知在哪儿呢。

    想到这儿,他有些焦躁。

    见老叔阴晴不定,金冠霖的心跟着忐忑:“叔,可是我说的哪里不妥?”

    金芝龙压了压心情,换上和蔼的笑容。

    “没有,你的汇报相当出彩了。”

    从小耳提面命,侄子的确争气,没有偏离他指引的航道。

    虽然大学一般般,但凭本事考进的体制,足以证明了人不是太笨。

    更可贵的是,身上没有沾染任何纨绔气息,爱钻研业务,但又不是呆头呆脑,十棍子打不出一句话的主。

    唯一的缺陷是,还有点心软。

    “他是想让你掀了老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