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桶上平复了一下心情,许瓷垂下睫毛,认真观看药膏的使用说明,药膏需要涂在内部,才能起到消炎保护的功效。

    许瓷犹豫了一秒钟,在指腹上挤上了药膏进行涂抹,纤长的睫毛颤动,慢慢染上了水汽,紧咬着唇瓣到底还是倾泻出细碎的低吟,很不舒服,早知道就让郁寒礼帮忙了。

    这样,他不用出力,只需要忍痛就好了。

    将药涂抹完成,许瓷有些失力,额前乌黑的碎发被汗水微微浸透了,他提上裤子,双腿又软又虚,又坐在马桶上休息。

    许瓷思考了一下和郁寒礼的关系。

    说实话,他想中止协议。

    郁寒礼并不是一个体贴温柔的金主,家里连个套子都不备。

    可是郁寒礼给的钱也算多,就连手上这一支呵护滋养的药膏的市场价格都在三万以上。

    郁寒礼长得又非常俊美,起码许瓷长这么大,没见过如此绝色的男人。他再找个男人未必有这顶级颜值。

    这种极品花钱都睡不到。所以,郁寒礼这也算是付费被嫖?

    这么一想,偶尔被他日一日,自己都要逃避,是不是有点不识好歹了?

    许瓷正在自我和解。

    郁寒礼发来了消息:「涂药了吗?」

    许瓷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罪魁祸首好意思也好意思关心人。

    许瓷拿起手机对着屁股与大腿根连接的弧度拍了一张照片,设置了一个五秒钟销毁的闪照发了过去:「都撞青了。」

    郁寒礼点开了照片。

    一颗青涩饱满的蜜桃映入眼帘。

    雪白清透的肌肤可怜兮兮地晕着淡青色。

    一想到是许瓷亲手拍的,比亲眼见到更刺激眼球。

    还不等欣赏,就被销毁了。

    与其说是控诉罪行,不如说是半嗔半怪的挑逗。

    想到某种可能,郁寒礼冷冷地敲下一句话:「你和人聊天一直这么大胆奔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