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吐了一口,鲜血把他雪白的皮肤和郁寒礼的衬衫都染红了。

    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吐血,也不知道这些天许家刻意引导辱骂他的舆论已经把他的气运削弱到了极限。

    但许瓷脑海里突然有一个清醒的认知:他可能连活过一年都是奢望了。

    一旁的小助理快吓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许瓷——许瓷突然吐血了!”

    徐大明:“快叫救护车,许瓷怎么了?许瓷还能不能听见我们说话。”

    许瓷脑子已经疼到麻木了,乌黑的眼仁变得呆滞,漫无目的盯着眼前逐渐变得混乱的场景。

    轻薄的眼皮闭合成了一条线。

    他被无穷无尽的黑暗包裹,再也见不到一丝光亮,却清晰地听到了一道声音,如同破开乌云的天光,矜淡、清凉、带着焦急和慌张,似乎能缓解他身体疼痛一般。

    “许瓷,不要害怕,我一直在你身边。”

    是郁寒礼的。

    ……是要死了吗。

    真是可惜。

    死前也没随心所欲的玩一下男人,肆意享享人间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