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禄虚以委蛇地回答:“是啊,弟弟也还小,我们兄弟俩都需要多跟着爸学习。”

    现在的翟禄已经不是刚进公司时的翟禄了,他现在是钮祜禄·翟禄。

    继母闻言,只能干笑几声,附和道:“那是那是,老公,你还是要多带带儿子,我才更放心。”

    因为第一个老婆太强势,所以翟天则很吃撒娇这套,他拍着女人的手:“那是自然。”

    “两个都是我儿子,我都会好好培养的。”

    现在大儿子不容他小觑,他必须做到两碗水端平。

    说罢,各怀心思的翟家人都看向拍卖台。

    这时,有位现场竞拍者一急起来,不小心蹦出了母语法文。

    现场观众包括工作人员都顿了顿,因为这种场合,大部分人都是说中文或者英文。

    如果按照前面的加价幅度来推算,这一手加的也应该是五百万,但如果对方并不是加五百万,拍卖师报错价,那就是严重的工作失误。

    在场有的人想看姜若初笑话,有的人则暗暗为姜若初捏了一把汗。

    姜若初从容不迫地用法文重复了一遍报价,然后又用中文说:“18号加价两百万,现在金垒丝镶多宝蹀躞带的价格是六千两百万。”

    过了五六千万的坎后,拍卖叫价的幅度果然减缓许多。

    台下,翟天则松了一口气,他刚才还真担心姜若初太年轻,无法应付这样的突发事情,以至于掉链子。

    其实拍卖师要是真的没弄明白客户的意思,只需要再询问、确定客户的意思就好,就怕拍卖师脑子僵住了,像傻子一样呆在台上,亦或是听错,报错价。

    好在姜若初没有犯错。

    翟天则夸奖道:“小禄厉害啊,挖到一个这么漂亮厉害的帮手,弟弟还是要多向哥哥学习,知人善用。”

    当金垒丝镶多宝蹀躞带来到八千万的区域时,很多买家已经放弃,虽然叫价的速度慢了下来,但有几个买家始终不松口,竞争逐渐白热化。

    “八千七百万。”

    “八千八百万。”

    竞拍价格层层往上涨……

    直到66号代买人喊出了“九千三百万”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