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昨晚辛苦了,可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精神?”

    “人与人的体质不可一概而论,伱别自卑。”

    事实是,分身疲惫的记忆被楚君回送进了阅世阁,他这个本体昨晚什么也没干,在梦中演练武道呢。

    曲向幺拿起一套蚕蛹甲看了起来,赞道:“行者这手艺妙绝啊,不比那些出名的匠师差。”

    “是啊……若拉去卖,将军觉得要价多少合适?”

    “按最便宜的价,都得要一百两银子。”

    “嗯,就这价吧。”楚君回拨了拨手指,“一百八乘以一百,减去……曲将军,刨去我们在郑家打劫的那点钱,你现在还欠我七千两银子。”

    “啊?”

    啊不啊的,楚君回是法算,已经给自己把工资结过了。

    曲家军的银子现在全部躺在他的乾坤袋里呢,以后可以告别法算这个工作了。

    一文钱没剩下,还“法算”呢,算个der,傻子看一眼都知道账面该写0!

    曲向幺脑子嗡的一声,回头去看自己的银子……tm的一个子都没有了!

    他颤抖着问道:“银子呢?”

    “供奉给佛祖做香油钱了。”

    “供奉给佛祖干嘛?”

    “换盔甲啊,不然你以为这些甲胄全是我打造的?一夜打造一百八十套,骡子也干不了这么勤快啊。”

    行者这么说,曲将军还能说啥,穿上帅气的盔甲之后,光头们看着楚君回的眼睛里都泛星星,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军饷没了。

    得,真成僧兵了。

    特别是郑烈,他最喜欢这身盔甲,还在楚君回耳朵边上说了一句话“行者或可取而代之”,代谁?可不就是代曲将军吗?

    曲向幺听到了,也只能当做没听到。

    好在楚君回并无“篡位”之心,一心想着淦饭,胸无大志,这支队伍才没出什么乱子。

    傍晚的时候,曲家军终于赶到了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