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年善招呼‘陈老爷’在中间大桌子面对面坐下。

    “陈老爷,说实话,酒楼选桌方法确实与赌坊不冲突,我们还把你那种只比大小的玩法添在赌坊玩法里了。

    想对付你的,是你的同行,你的酒楼抢走了八成客人。

    这八成客人这顿掷不到号子等下顿,下顿掷不到等明天,就是没有愿意放弃进败家子酒楼的。

    不论做什么生意,最忌讳引起公愤,你说是不是?”

    “李老爷经营这种坑的别人倾家荡产卖儿卖女的营生,都不怕引起公愤,我怕什么?”

    蒋瑜毫不在乎,“既然与你们赌坊不冲突,那就必定有你们看得上的利益在里面。

    否则你们不可能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

    就好比有个客人,非要来赌坊拿回我的骰子。

    李老爷为何屁都不敢放一个?不就因为那人拳头大吗?

    在那位客人吃饱喝足后,骰子又被李老爷给拿走了。

    出入我败家子酒楼如同你自家的一样,不就欺负我拳头小吗?

    拳头是大是小,比过才知道,对吧?”

    ‘对吧’两字说出口的同时,蒋瑜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咔嚓!”

    顺着蒋瑜的巴掌,几条裂缝呈放射状直直向李年善裂去。

    一直稳如老狗的李年善,不由自主的起身后退。

    在裂缝裂到桌边时,停了,李年善的慌乱有些可笑。

    李年善的脸,终于沉了下来。

    赌坊最怕什么?

    最怕来硬的。

    欺软怕硬一直是赌坊存活的原则,真正进赌坊的,都是穷人,想靠赌博发家的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