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谁操?”贺知州稍稍退开,亲吻不断落在他脖颈,时而轻轻啃噬一口,刺激得谢辞绷紧背脊,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

    “要你,要贺先生……嗯啊……只要你……”谢辞脱口而出,“啊嗯……骚奶头好痒……贺先生,舔舔……舔舔它……”

    “又要操又要舔,要求真多。”贺知州嘴上嫌弃着,却是先拔出肉棒,反身坐在沙发上,翻过他的身子面对面抱着。

    谢辞根本等不及他调整,抓着他的肉棒自己坐下去,那种一下操到最深处的快感,爽得他仰直了脖子。

    他身上的每一处线条都漂亮至极,贺知州眼底一热,张嘴咬住了他不算太明显的喉结。

    “呃……”脆弱的地方被叼在嘴里,谢辞浑身一紧,险些让贺知州当场交代。

    “骚逼!”贺知州含着他的喉结骂,舌头舔上去,同时握住他的腰动了起来。

    “太深了……啊嗯……慢一点,骚逼受不住……贺先生,别咬……啊啊啊……喉结要破了,呜呜……”

    贺知州不理会他,边操边玩他的喉结,直把那个小小的凸起玩得皮下渗血才罢休。

    松开之时,他用力啜了一口,同时,大鸡巴顶起谢辞的身体,突然听到他的声音拔高。

    “啊啊……不要、不要停……要射了,骚肉棒……呜啊……用力,干小骚货的骚心……啊啊啊……射了,被大鸡巴干射了……”

    精液喷薄而出,尽数射在了贺知州没脱下的西装上,谢辞抱紧他的脖子,在高潮里久久沉沦。

    贺知州暂停动作,让他缓过这一阵,而后道:“弄脏了我的西装,小骚货,你说怎么办?”

    谢辞满脸迷离,眼尾红润,像一只勾魂的妖狐,偏生撩人而不自知,喃喃地道:“舔……舔干净……”

    他总是这样,以为够欲时,他还能更欲。

    贺知州的激情一再被轻易挑起,咬牙道:“我不想让你舔你自己的,我射在你嘴里,给你吃,好不好?

    满足后的谢辞像个小傻子,说什么是什么,软软地答道:“好,小骚货吃贺先生的精液。”

    贺知州恨不能现在就操死他,然而,他才动了一下,谢辞就委屈巴巴地说:“唔……难受。”

    刚射完继续操是会有点不舒服,前穴又肿着,贺知州还没射,比他更难受。

    谢辞咬咬唇,忽然凑到他耳边说:“贺先生,我可以给你……”

    后面两个字太小声,贺知州没听到,追问:“什么?”

    谢辞把脑袋埋在他颈窝,仍旧细若蚊蝇地道:“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