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深了……贺先生,顶到肚子了……好深,呜呜……骚逼被顶坏了……”

    “嘶——又夹这么紧做什么!放松,让我好好操你。”

    贺知州按他尾椎骨,摸他光滑的背,带着他在身上起伏:“乖宝,别只顾着享受,自己动。”

    谢辞膝盖跪在椅子上,慢慢抬臀,缓缓坐下,感受着大鸡巴的每一次疼宠,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贺知州磨牙咬他耳朵:“乖宝,这么慢,是想磨死谁?”

    谢辞反驳:“这样、这样好舒服……”

    贺知州哼笑:“是么,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谢辞是习惯了大操大干的,如此固然能爽一时,但时间一长,他的骚逼就不同意了。

    三分钟不到,他掌控的节奏已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每一处浸着淫水的媚肉都在叫嚣着粗暴。

    “贺先生,要……小骚货操不到,要操那里……贺先生操操小骚货好不好?用力操……”

    贺知州想玩会儿的,但谢辞边说边扭屁股,他受不了。

    “好,用力操你!操进你的子宫,把精液都灌在里面,让你含着温着。”

    他一把将谢辞按到怀里,握住他的臀,挺身往上顶。

    “唔啊……太重了……好大、好深……要死了、操死小骚货了……啊啊啊……顶到宫颈口了、酸……好硬啊……”

    “喜不喜欢大鸡巴操宫颈口?再深一点好不好?淫水怎么这么多?裤子都被你弄湿了。”

    “喜欢、好喜欢……嗯嗯啊……再深点,操进去……子宫、骚子宫想要大鸡巴……啊哦……用力干我……”

    “好,就干小骚货的子宫,操死你!让你发浪!”

    贺知州每每往上顶,便压着他的身子往下按,大鸡巴反复戳刺宫颈口,毫无意外地操进子宫。

    那里是另一个天地,紧致温暖,宛若一张极力讨好肉棒的小嘴,嘬住龟头卖力吮吸。

    贺知州眼睛都红了:“操!骚子宫怎么这么会咬!好爽,嘶——乖宝,你好紧。”

    谢辞也爽,不住呻吟:“进来了、嗯啊……大鸡巴又大了……操死了、子宫要穿了……啊……轻点……不行、不要了……”

    极致宫交快感灭顶,谢辞承受不住,烂泥般倚在贺知州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