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边拜访的器具中,拿出了一根形似钗子一般的物件,钗身要比一般钗子更为细巧,上面落下的流苏却重量不清,捻着手里的玉柱,搓开眼口就开始往里面塞去,从未经受过这般折磨的地方,被这样对待,让如是难捱极了。

    不管他再怎么往后退,那钗子都如影随形一般,不偏不倚的插了进去,卡在一处时男人插的有些艰难,捏着钗头左右晃动又前后抽插,一个巧劲就破开了那处关门,进入了另一番洞天。

    由于钗头过重,在男人松手后便坠着那玉柱往下堕,似是将要坠滑一般,如是前端一紧,下意思收缩想要阻挡东西掉落,没等他反应过来,胸前剧烈的疼痛就让他不得不转移注意力。

    从小长在清乐楼的如是当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这乳夹还是最为厉害的铁质,卡在奶头根往下撕扯,还有铃铛晃动的声响,脖子上也被戴上了东西,此时他全身上下都被挂上了物件,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摆件,任由主人根据喜好玩弄装饰。

    “啵”得一声,男人从花穴里退了出来,在如是觉得他要就此结束时,那可怖的阳具抵在在后穴处,前面花穴没了阻挡,里面的精液加上淫水汹涌的往外流,流到一般又被破穴而入的冰凉玉势挡住,被再次撞进深处。

    与此同时,后穴也被粗暴肏开,经过调教的后穴此起彼伏的缠绕着滚烫的阳具,甚至比给花穴破处,还要让男人舒爽。

    直起腰肢,将如是跪趴的姿势摆好,拿起竹条一边挺身一边抽打在那被撞地泛起红的肉臀上,瞬间就起了血凛,极致的痛苦让如是瞬间瘫下了身子,就余下腰臀高高翘起接受男人的顶撞,臀部的疼痛,让后穴瞬间缩紧,男人被禁锢在那里,穴肉像是要把他夹断一般。

    男人却像是入了迷,拖着穴肉往后退出,又在即将完全退出去的时候,腰腹用力往前狠狠一撞,大开大合就这样肏动起来,手上竹条也表示这男人的兴奋,挥舞地愈发狠暴,到最后甚至被每一次抽到皮肉上都会带上血。

    如是一头昏死了过去,又在极度的痛苦与酥爽中清醒过来,他能感觉到男人在他昏过去的时候,给他抹上了春露散,兴许是他的表现过于败兴了吧。

    就这样醒醒昏昏之间,如是甚至觉得自己今天有可能就会,这么被死在床榻间。

    一切停息时,床褥上零零星星的满是血迹与各种液体混乱不堪,从始至终他都未看见将自己弄成如此凄惨摸样的人到底是谁。

    那夜过后,如是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在大量秘药的支撑下,身上那血痕累累的伤也没能完全消掉,只是让看起来没那么渗人。

    初夜一过,等他身上这身伤完全好起来后,就要开始正式接客,在这样的程度中,他兴许活不了几年,其实清乐楼里的小馆能活得三十的少之又少,即便是活到了也不免一身伤病。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姑苏沐,心里一阵刺痛,甚至连指尖都刺痛的厉害,他无力地攥进拳头暗骂自己没出息。

    就当他以为这一辈子也就这样的时候,姑苏沐又出现了,等他醒来看见床边的那个人的时候,他不禁一愣,在他欲要来拥他入怀之时,他悲痛地去推他的胸膛,“你滚……滚啊……”在发现推不开他时,他愤怒的捶打他。

    姑苏沐细细将他揽紧怀里,擦去他的眼泪,“如是我来晚了,抱歉。”

    如是好不容易缓过来情绪,冷声冷语“道:“还请公子自重,奴今日不便,不接客。”

    姑苏沐红了眼睛,捧着他的脸,“我那日回去,是想要你考虑清楚你是否真的愿意将自己交给我,可我没想到……”

    如是看他后悔万分的摸样,心里松软了一分,想起妩媚说过的话,不禁又硬起心肠,“那你说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我被人刺杀,今日才清醒过来,就着人打听,发现你已经……已经……”

    “呵……”

    如是冷笑一声,本想嘲讽两句,却发现自己手上黏腻,低头一看满手鲜血,再看他胸前衣物已被染得一大片红,他顾不得心中生怨,焦急地去扒他身前衣物,“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