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氛围，秦阳懒得理睬，也懒得关注。
带着阿姐苏琳上楼，在楼梯尽头，却是看到了依靠着走廊墙壁站着的窦青。
“你要替他们讨个公道吗？”
看着窦青似乎刻意在等待着自己，秦阳脸色平淡，直接询问起来。
“这不至于。”
窦青耸了耸肩，显得很是不以为然：“他们平时确实自以为是惯了，受些教训，知晓人外有人也是好事。”
“特别是在如今这个糜烂混乱的世道，懂得收敛脾气，才能活得更长久。你是为他们好，他们不识好歹，我倒不至于。”
这家伙倒是看得剔透。
秦阳微微颔首，接受了窦青的这个解释。
“那你在这儿作甚？”
秦阳转而询问起对方的意图。
窦青淡然一笑，也没隐瞒。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修炼的？年纪轻轻就跨入了壮血境。”
窦青很坦然的表露：“我分明记得，此前在黑鸡门村初遇你时，你并无修为傍身。”
这个问题，他疑惑了好久。
沿途都想询问，可惜没有机会。
如今终于机会适宜，他自然免不了问出来。
“在这个糜烂的世道，有着太强烈的好奇心，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秦阳以玩味地口吻回答，人皇鼎的事情，怎么可能告诉他？
倒不是担心窦青会心生歹意。
这个世界的人，应该还抢不走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