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吾教已经向天池山投诚,秦阳若是苛责吾教,天池山岂能坐视不理?天池山出面,秦阳敢不给天池颜面?”

      说到这里,唐靖乾不屑一顾。

      “本座不否认,秦阳有大背景,高家如今也是势头正红,或可无惧天池。但,他们未尝敢跟天池彻底对着干。”

      “若是如此,高家岂会处处避让,早就将天池一网打尽,从而独霸天下了。既然如此,吾教又何必对秦阳卑躬屈膝,唯唯诺诺?”

      “吾教固然惹不起他,但也没必要去捧着他,求着他。吾教躲着他,避着他,不跟他接触,难道还不行吗?”

      一番饱含悲愤的质问,让得满堂沉默。

      唐靖乾的话,不得不引人深思。

      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你再蛮不讲理,总也不能逼着别人非得跟你玩吧?

      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掌座所言,确实有理。只是……”

      沉默了下,不少老祖唏嘘苦笑:“只希望秦阳那小儿,不会那般强人所难。”

      “他敢?”

      唐靖乾当即冷笑:“他若不怕身败名裂,遭受世人唾弃,那且来试试看!”

      “报!”

      然而,唐靖乾话音刚落,寝宫外便是传来了一声急报。

      “进来!”

      唐靖乾板着脸,不怒自威,看向殿外示意。

      “掌座,诸位长老,山门外有一老者,自称罗秀,代秦阳前来升仙居问罪。”

      下一霎那,一位守山弟子匆匆而入,讲述原委。

      “来升仙居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