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想以自己的身份施压,来让庆言放人,可庆言并不吃这一套。

    之后,他想用一种商量的语气来说,庆言却直接搬出苏檀,这让齐海有些无能为力。

    锦衣卫和东厂之间,本就是仇敌。

    一旦抓住对方的把柄,都会把对方往死里整。

    他去找苏檀确认,苏檀肯定乐呵呵的承认此事,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人呢?

    走到这一步,齐海也不准备继续装下去了,冷笑一声,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凝视庆言。

    庆言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齐海冷哼了一声,带着手下,朝着门外走去。

    等脚步声渐渐远离之后,顿时一片哗然。

    “庆言,你是怎么做到,面对东厂副厂公,依旧如此淡定的。”栾玉录啧啧称赞道。

    庆言不屑的切了一声,“我一个把人开膛破肚都面不改色的人,会怕几条阉狗?”

    虽然庆言嘴上说的云淡风轻,可他的后背早已湿透,好在其他看不见,要不然他就尴尬了。

    言归正传,案子还是需要继续查下去。

    赵嫔妃整这一出,那他基本可以断定,那真凶就是赵嫔妃,或者是她指使别人做的。

    只不过,他还是有些疑问。

    那金蚕线究竟从何而来,而她又是怎么布置的现场。

    毕竟,有些事情,必须做的不留痕迹。

    要想弄明白一件案子,首先要找到作案动机,然后是作案凶器,再是作案手法,最后才是确定证据,缉拿真凶。

    这些步骤,缺一不可。

    眼前的情况,动机已经明确,凶器也基本确定就是金蚕线。

    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作案手法,看能否找到证据,确定赵嫔妃就是真凶的证据。

    思路理顺了,一切都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