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伴峰一觉睡到黄昏,起床一看,已经晚上六点了。

    下车时间真就错过了。

    错过了就错过了,判官笔余威还在,李伴峰懒得多想。

    等出了随身居,从睡铺底下捡起来钥匙,李伴峰不得不多想了。

    在他的睡铺上,一上一下,睡着两名女子。

    准确来说,这不是李伴峰的睡铺,这是人家两位姑娘的睡铺,李伴峰早就该下车了。

    看着这两位姑娘正在磨,李伴峰急忙解释道:“我走错车厢了,两位不必介意……”

    凄厉的尖叫声传出了车厢,乘务员赶了过来。

    两位女乘客的解释是,李伴峰突然从睡铺底下钻出来了。

    李伴峰的解释是,他早就该下车了,只是睡过头了。

    列车员看着李伴峰,问道:“你在睡铺底下睡过头了?”

    李伴峰解释了很久,没能给出合理的解释。

    列车员咬牙切齿道:“越站乘车,骚扰其他乘客,行为极其恶劣,罚款三千。”

    “三千好说。”李伴峰先把钱给交了。

    列车员数了数,把钱装进了口袋,没给收据。

    他把铁杆子拿了出来。

    李伴峰看着窗外急速倒退的景物,推测着列车的速度,冲着列车员摆摆手道:“你先听我解释,我拿的是通用路引,普罗州各地都能通行,咱们先等到下一站再说……”

    梆!

    列车员打开大门,一杆子把李伴峰捅了出去。

    李伴峰在火车道旁边打了个滚,爬了起来。

    在飞下火车的一瞬间,李伴峰听到了那两位姑娘的呼喊。

    她们喊得好像是:“摔死这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