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蝶儿,回房吧,不要耽误你父亲去赴宴。”花姨娘一下拽住了自家女儿,这种事又不是非得通过自家夫君才能要到。

    等过了今日,她就亲自去林韵诗那里走一趟,接触到凤轻染后,再与那个贱丫头要也不迟。

    知道母亲这是有别的打算了,凤蝶衣也没再说什么,而是跟着母亲走出了屋子。

    迎面正遇到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妙音,只听她羞怯怯说了句:“相爷,可以出发了吗?”

    这一句话差点把花姨娘气晕过去,往年都是自己陪这老家伙去赴宴的,这次竟换成了这小贱尼,让她如何不气!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她一定会让这个小贱尼好看的!

    回到闺房的凤蝶衣,越想越觉得很有必要去见见凌君墨,花家被盗后,她愈发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退路了,唯有牢牢抓住凌君墨这个未来的储君,才能保她一生的荣华。

    这样想着,她便避开母亲,偷偷溜出了府。

    往年花璟良都是会去参加荣国公的寿宴,她打算去花璟良那里看看,看他有什么办法能帮自己混进去。

    落魄了的花璟良正张罗着卖店铺,没办法,他之前经营的三家店铺中,有一家是当铺。

    当铺被盗后,顾客纷纷拿着当票前来认领东西,这让他头疼不已。

    当品全都被偷走了,就算他卖掉三家店铺和大宅,也远远填不上这个窟窿,却哪里还有心思去给荣国公祝寿。

    凤蝶衣说明来意后,他也不敢怠慢,相反,他必须要牢牢抓住凤蝶衣这个香饽饽,将来能不能翻身,就看他有没有本事将凤蝶衣娶进门了。

    “表哥最近非常的忙,就不打算给荣国公去祝寿了,不过,我认识众多富商豪绅,让他们将你带进去也不是不可以。”即便是落魄了,该摆的谱还是要摆的,绝不能让她认为自己一点价值也没有了。

    “那就谢过表哥了。”凤蝶衣面上客气着,实际早已在心里翻白眼了。

    都落魄成这样了还摆谱,若不是有求得着你的地方,谁稀得过来找你。

    为继续拿捏凤蝶衣,花璟良状似无意问了句:“表妹,你怎么还戴上了面纱?”

    凤蝶衣面上一慌,赶忙解释道:“被热油溅了脸,过几日就好。”

    “这样呀,那你可要小心护理了,若落下疤……”他话说了一半,为的就是扎她的心。

    果然凤蝶衣在听了这句话后,不自觉攥了攥袖口,这无疑是往她心口上撒盐。

    听得花璟良又道:“即便是落下疤,表哥也不会嫌弃你的,但女孩子都爱美,还是好好护理一下的好,免得以后见了糟心。”

    “你多虑了表哥,过几日就能好,不会留下什么疤的。”凤蝶衣嘴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