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韩家族人,尤其是年轻一辈,那简直是冲动到双眼赤红,暴跳如雷,整日骂骂咧咧,杀气沸腾,恨不得大杀四方。

    他们韩家身为潭城第一大族,又身为潭城第一大势力,岂能容忍一群散修还有海家的联合欺辱,这是在"bsp;o"裸打他们的脸。

    年轻人最好面子,出门都是风光无限,岂能够忍下别人的指指点点,甚至韩奎等人都在密谋大闹海家,最好是杀一些人!

    就在这闹得沸沸扬扬,甚至都要联合起来执行这个计划时,家主韩冥……回来了!

    他二话不说,直接禁了韩奎等一众小辈的足,还让一众客卿严加看管,而对于商会的那一事,他是只字未提,问都没问。

    一众管事一头雾水,不知道其中还有多少门道,韩家依旧处于风平浪静,而潭城也是如此,根本看不出任何动乱之向。

    就这样,一连过去了好几天,韩冥好像忽略了商会那件事,除了刑法堂有所动静,其余的根本就看不出异常,一切如旧。

    一干人等虽然忧虑,但也无可奈何,局势变得扑朔迷离,他们都看不穿,看不透,最终只能作罢,任由一切诡异丛生。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在这平静的韩家背后,有一处波涛汹暗流涌动的大殿,大殿的外围,站立着一排排的黑袍人,手持兵器,气息弥漫着肃杀。

    而大殿内,只有寥寥的两个人,一个是家主韩冥,另一个则是气息森然的四长老,二人沉默不语,但那脸色都不好看。

    过了许久,四长老忽然沉声道“就眼前而言,商会的护卫死了,知道仓库那件事的,除了韩蔺,相信已经没有了。”

    “而现在除了我们几人,还有几个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他们……要怎么处置?”

    韩冥闻言,脸色乌云密布,脸上的肌肉还在抖动,阴冷道“这个先不急,眼前更重要的有两件事,必须要先行处理。”

    “一个是可能见到仓库真相的海伯!”

    “另一个,就是逃跑的马管事!”

    四长老一听,气息波动,森然道“海族长他的行为很古怪,我可以断定他看到了仓库,但是,他似乎选择了隐瞒。”

    “我与他见面时,他选择交好,并说要亲自来拜访,还要登门道歉,这就很是模棱两可,我看不穿,猜不透他的想法。”

    “如果他真的前来,那他的事就好办很多,仓库那件事,我想他也不会乱说。”

    “至于马管事,他又是怎么回事?”

    韩冥一听,似乎被戳中痛点,当即暴怒道“都是二长老那老东西害的,他和马管事做了某种交易,代价就是放了他。”

    “那老东西很奸诈,想一举两得,既想得到交易之物,又想将马管事灭口,所以借灵兽之力蓄意谋杀,这样就可名利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