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看看紧闭的房门,长叹一口气。

    防打扰模式已经打开,按铃是没有用的,只能敲门了。

    可是还是没有人应。

    五分钟已经过去,最后的发车期限已到,工作人员直接给温别打了电话:“温同别学,你负责的傅昭邑傅先生是什么情况啊?确认不跟车过去了吗?”

    温别站在紧闭的房门面前,说:“不好意思啊,我…我正在确认呢。”

    对面显然有些不耐烦:“什么叫正在确认?这都到发车点了,还能不能走了?确认嘉宾到底跟不跟车是这么难的事情吗?”

    傅昭邑显然没有在十秒之内出门的打算,温别犹豫再三,咬咬牙说:“傅先生不跟组委会车过去,确…确认了。”

    话音未落,房门应声而开。

    傅昭邑一身衬衫皱巴巴,一手撑着门框,皱着眉头问她:“确认什么了?”

    温别又是一惊。

    手机那端的人得到了答复,极其迅速的挂断了电话。

    温别说:“就是…确认你早上不跟组委会安排的车去园区。”

    傅昭邑眉头仍然紧锁着:“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尽管不是她的错,温别还是耐心地小声解释:“就…我们这班都到发车的最后期限了,我看你还没起床,就自作主张了…实在不好意思啊傅先生。”

    两个人就这么在门口面对站着,傅昭邑看着她,半晌没接话,似乎察觉到自己刚才语气太差了,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和气氛。

    他说:“傅先生…怎么不叫傅老师了?”

    温别:?

    事情怎么她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

    负责客房打扫的员工正推着车和吸尘器从走廊走过,闻言诧异地多看了傅昭邑几眼,又看了看他皱巴巴的白衬衫和站在他面前的女孩。

    傅昭邑:“……”

    他转身往房间内走:“进来等我一会。”

    又补充道:“怕的话,可以把门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