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见她身体行动不便,干脆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战封爵,你放我下来……”感觉到自己成为所有人注目的焦点,宁惜咬紧了下唇,捶了下他的肩膀。

    战封爵直接利落地把她塞进了车中。

    景程不满更重了,三两步追了过去,却被下车的阿澈拦住。

    “景先生,这是爵少和太太之间的事,你一个外人还是别插手的好。”

    景程冷下了脸,但不等他多说什么,战封爵已经开了车,载着宁惜扬长而去。

    景程想要提醒他宁惜今天刚见到亲生妈妈发病的样子,也没有机会。

    生怕他在气头上做出什么无法挽救的事,便又给战封爵打电话。

    但战封爵哪里会接他的电话?

    二话不说就掐断了。

    景程无奈又只好改为给他发短信。

    总统府。

    医生给云夫人做完了全部检查,挂上了输液瓶之后,才感觉松了一口气。

    总统先生杵在这里,冰冷的眼神叫人心惊胆颤。

    凌辙让秘书将工作推后了两个小时,他要在这里守着妻子到她醒来。

    景程说的不错,最近她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多,无论是从心理学还是从传统病理学的角度来看,这都不是什么好征兆。

    等一切安静下来,凌辙打来了一盆水,替云夫人擦拭脸上的汗渍。

    这才注意到她的嘴角有一缕血迹……

    他小心翼翼地掰开了她的唇,以为是她咬破了舌流出来的血。

    结果发现她舌尖上的血并不算多,这些血应该是别人的。

    侍女这会也开始整理刚才被弄乱的沙发,以及清理地毯上的血迹,凌辙刚好往地毯那里看了一眼,貌似刚才那个挺着孕肚的女记者就站在那里,仔细回忆了下,好像她当时手臂上在流血……

    是她把手塞进了阿云的嘴里,阻止她咬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