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刀去,其儿和阿刁留在车上接应……”根硕决绝地说……不容辩驳……

    其儿不解,但也没争辩,只是说好的,不过,今天太晚了,而且阿刁伤势也重,今天大家也都吃撑了,活动不便,今晚就不去了,说着其儿领着阿刁上了楼,朱小黄依旧睡沙发……

    阿刀紧张了,当狗头军师自己还能瞎白活两句,上战场,硬钢这不是弱男子所为,所以就赖着没走,他想套套根硕的话,虽然其儿和阿刁对这位小少爷,毕恭毕敬,可是在阿刀眼中,这位小少年,太弱鸡了,手无缚鸡之力,五短身材,眉清目秀之余,身体消瘦,皮包骨头,还经常被人暗杀,就和评书里说的一样,文不能安邦,武不能服众,百无一用是书生,可这一屋子的书,也没见他认认真真读过几本?

    论文化,搞不好还是外卖员朱小黄学历高,毕竟他都毕业了……这货还没入学呢,能不能毕业都难?

    “阿刀,你怎么不去睡?”根硕看着身后的身影问道……

    “睡不着……”其实阿刀想问,你想逞英雄,别拉着我呀,我说实话,真心打不过,特别是今天出现的领头羊,那家伙,比我的面包车都大,要是来一个迎面撞击,我可扛不住……

    “你还有钱么?”根硕知道阿刀也不富裕,不过作为这屋里,唯一一个拥有流通纸币的家伙,他也没办法,只能开口向他求助……

    “有是有,但是不多了,你问这干嘛?”阿刀下意识地捂了捂腰间的钱袋,确实不多了,很瘪了……

    “安市有酒么,那种高度数的桶装散酒就可以……”

    “酒,开什么玩笑,早就被取缔了,都是工业品,那玩意喝多了,脑袋变坏掉了,后来随着石油的消失,农业的消亡,生产全部工业化之后,很多东西都没有了,以前在缅甸的时候,那里穷,还经常喝,这里,安市,早就没有了……”

    “啊,没有酒,真好……”根硕嗅到了一个巨大的商机,沉思了片刻,继续说:“盐便宜,明天你抽空多买点,还有最好弄个喷壶,最好是那种打农药的,可以加压的……再有就是弄点电线,搞几个变压器,明晚我有用……”

    看根硕若有所思,胸有成竹,阿刀也不便深究,说让搞咱就搞,两人相顾无话,阿刀一转身就要走……

    “还有,就是别再用火弹丸打我屁股了,太缺德,真疼,不过明天也你也得多备点,我们两个第一次出任务,不能出差错,放心,会顺利的,我有计划……”根硕也害怕,可是此时此刻他就是想博一下……人家是杀鸡给后看,自己则是灭羊逞英雄,羊比鸡大一些,也算进步……

    阿刀离开,独自去了地下室睡觉,阿刁一夜没下楼,看来是陪着其儿睡了……

    阿刁今天有些羞愧,虽然自己体格没有对方大,也没有羚角,可是自己的这股蛮力,可真的不小,地下金库的防护层,两三米厚的钢筋混凝土,它都能挖透,其实力不容小觑,所以当白羊撞击她的时候,她根本就没躲,本想来个硬碰硬,这下惨了,羊群玩起了团队合作,第一撞,撞开你的防护,不等你缓过神来,第二撞顶起你的头,第三撞对准你的柔弱,肚腹,这一下撞得够劲,羚角锋利,伴随着巨大的撞击力,直接嵌入了肉里,而且这羊也极其灵活,根本不恋战,撞一下,急忙躲开,四下包围,伺机而动,防不胜防,根本不给阿刁低头土遁的机会,要不是其儿大力,直接将其抛向天台,本意是想让她躲一下,这一下,两人上了天台,被羊群直接围困,成了活靶子……

    其儿拿出了一些特效药,阿刁摇头,不需要,这些太小儿科,这点伤不算什么,睡一觉就好……说归说,这伤可不轻,一摸索,为数不多了,地灵菇,还没长大,个头有点小,低头耷拉脑,没精神的小蘑菇,好像还在睡觉,掀起伤口,塞了一个进去,就见伤口处,一阵鼓动,好像钻进了一只老鼠,阿刁身子一抽,好像吃了一大口冰激凌,凉过头了,凉爽,冷汗下来了……

    “舒服……”其儿默默看着她,真胖,376斤,这皮毛不错,阿刁身上的口袋到底在哪,好想摸摸……看对方这样,强行摸索,有点不太人道,还是算了吧,还是明着要吧……

    “把地灵菇都交出来……”

    阿刁勉强地睁开了眼,看着其儿是认真的,没有办法,交了……

    “你有没有觉得今晚根硕不一样了一点点……”

    阿刁很心疼自己仅存的地灵菇没了,心不在焉,光顾着难过了,根本就没在听,只是象征性地嗯了一下了事……

    见阿刁也肯定了,其儿很开心,又像缺心眼一样很期待地问了一句:是吧,你也觉出来了,那你说说他到底哪点不一样了……说不好,小心你的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