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没有泽润。

    他意兴阑珊地皱了皱眉,停了下来。

    撩开她的长发,扳过她的小脸:“没有水,怎么回事?骨折的地方疼是还怎的?……”

    话音未落,他猝不及防,看到了一张布满泪痕的小脸。

    泪水,打湿她两鬓的长发,糊住了她的睫毛。

    她哭的很厉害。

    如果不是被枕头埋着,可能哭声在浴室里都能听到了。

    “怕疼怕成这样?”白夜渊第一反应,是她怕疼。

    他耐着性子,用尽平生最大的温柔,哄了句,“答应不弄疼,我说到做到,会注意力度。还怕什么?”

    萧柠轻声啜泣着,始终不发一言。

    疼的不是身体,是心。

    就在她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往好的地方变化的时候,他给她兜头浇了一盆凉水。

    他是那么阴险,背着她威胁天羽哥哥。

    算计一切。

    天羽哥哥被他打了两次都快残废了,他还要继续威胁说要天羽哥哥断手断脚。

    那是不是她这辈子都要见到天羽哥哥绕道走,才能保佑天羽哥哥一生平安呢?

    这个男人太无耻了。

    她的心,有点凉,有点冷。

    她不想和他说话,也不想和他做那种事了。

    他若是还想做,随便他,她是不可能再有心情曲意逢迎,去配合他的了。

    然而。

    让萧柠没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