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一下子无语,约莫几十秒钟后,她再次说,“哪有骂自己老婆是白痴的啊?”

    “不是白痴,把脚弄成这样?”权御沉将她的脚丫子放在了腿上,而后打开医药箱,抓着她纤细的脚踝,极为熟稔的给她上着药。

    消毒药水刚一沾上脚上的伤口,夏月就痛的下意识的要缩回脚丫子,可是却被权御沉抓的很紧很紧,她根本连缩回脚丫子的可能都没有……

    “我痛……”

    消毒药水沾上伤口,药水吸收之后,她痛的脸色都白了。

    夏月倒抽了一口凉气,伸手抓住了权御沉的手臂。

    “呜……好痛……”

    权御沉眉头紧蹙,看着她白皙小脸皱得和小包子一样,他的心疼不言而喻。

    “忍着。”

    但除了忍,别无他法。

    夏月咬紧下唇,程都没再喊痛。

    等到伤口贴上一个又一个的创可贴后,权御沉合上医药箱,将医药箱放在了一侧的茶几上。

    他的视线再次落在了夏月的脸蛋上,她早就是泪眼汪汪的状态了,眼泪就在眼眶内打转。

    “该死!”他低咒一声,伸手按住了夏月的小脑袋,将她整个人搂入了怀抱中。

    沉寂了片刻后,夏月的疼痛稍稍缓解了一些。

    她小心翼翼出声问他,“后天的服装布会,你会来嘛?”

    “你说我会不会来,嗯?”他没有直接回答夏月,而是反问她。

    “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的啊。”夏月如实说着,“你看我练习的时候,把自己弄成这样,你肯定很生气……所以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来……应该会?”

    夏月不敢确定。

    “会。”权御沉薄唇微启,吐出一个单音节的字,这个字代表着肯定。

    夏月以为自己听错了!

    “真的?”她高兴地从他怀里抬起头,笑的别提有多灿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