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夸张,哥哥大可试上一试,到时候,不论是名声尽毁,还是被迫青灯古佛一生,都是我的命,我都不会怨怪哥哥。”

    叶朝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叶辞柏咽了咽唾沫,妥协道:“我知道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此话一出,刘嬷嬷松了口气,还是小姐有办法,一句话就让少爷老老实实的。

    接下来的路程,倒也顺利。

    回到上京时已是下午,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口,祁继仁吩咐田伯好生招待承曦这个贵客,随即带人进了宫。

    北燕狼子野心,在大越境内如此猖獗行刺,完不将大越放在眼里,此事必然不能就这么结束。

    叶朝歌让长风先送叶辞柏回去,方才带着人回了自己的院子。

    离开之际,路过承曦,余光都不曾给他一个,更不作任何的停留,头也不回地离去,仿佛从始至终,都没有这个人一般。

    原地,承曦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

    他今天,好像看到最多的,便是她的背影。

    “公子,这边请。”

    田伯声音微高。

    承曦立时收回追随在叶朝歌身影的视线。

    叶朝歌沐浴出来,田伯便派了人过来。

    承曦被暂时安置在了东客院。

    打发了传话的下人,红尘奇怪道:“安置在东客院就东客院吧,田伯为何还要派人来跟小姐说一声?”

    叶朝歌回到妆台,一边涂抹香膏,一边淡淡道:“田伯是好意。”

    “啊?”

    红尘茫然。

    刘嬷嬷解释道:“田伯是在提醒小姐,承曦住在东客院,行事绕着些。”

    田伯不愧是田伯,这么快就察觉到了承曦对小姐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