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枕着双臂,懒懒的斜躺其上。

    微风吹着那抱怨,一字不漏的灌入他耳中。

    面具后的神色,隐有嘲讽。

    啧,这可是在替楚淳教她,何为量力而行,知难而退。

    撒娇卖乖什么的,对他无用。

    此时,伴随着轻微的喀嚓声,一道疾风落于身旁。

    藏青色劲装的男人,二十多岁,虎背熊腰,动作却十分灵敏。

    传闻中力拔山兮的二门主,一本正经道:

    “连续四天归楼,因为她?”

    往日一个月,指不定能出现一两次。

    他扬声反问:“苍老头让你来打听的?”

    忽略不敬称呼,冷炎老实的回:

    “黎修不在。”

    否则,应轮不到自己出马。

    粗犷男人没什么绕绕弯弯的心思,又道:

    “她是你仇人的女儿?”

    其实他们几个,私底下无太多交情,不过作为为数甚少,对他身份大致了解的人,还是得意思意思,关切几句的。

    他不置可否,望着精神萎靡的小丫头,一不留神摔倒在地。

    衣衫穿得薄,定是疼的。

    她晃晃悠悠爬起,泄气般跪坐着。

    “就算如此,没必要对付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吧?”冷炎疑惑道,“楚暮,你何时这么闲了。”

    确切的说,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