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结合去年轴条之事。”

    “此寨专劫过往商旅,绑缚求赎金,时间一到,即撕票,可谓穷凶极恶,当地官府无能,甚至有勾结之嫌,略有耳闻的皆会绕道而行。”林傅恍然:“借刀杀人?”

    长指划过山岭的位置,他若有所思:“大摇大摆的送上门,必遭拦截,彼时家仆们落荒逃窜,最显眼的自然是衣冠华丽、手无缚鸡之力的少爷,无视勒索信,待我丧命于贼人手中,再率兵上山围剿一波,声势浩大的替子复仇。”

    “老爷子够狠的。”啧啧称赞,“欺你‘不谙世事’啊。”

    “对于楚淳来说,我早就该死了。”他不在意的轻笑,“应是龙椅上的那位说了什么,刺激到,遂下定决心。”

    “我们在暗,侯爷在明,没多大威胁,接着装病。”笃定的给出提议,“要不就让人先清道,遇不上,也是很正常的事儿嘛,谁说山贼就得天天守着路口的。”

    他垂眸不语,眼前浮现一张甜甜的笑靥,恶劣的心思突然在脑中滋生。

    “不,陪楚淳玩玩。”

    有可以利用的,为何不给宣武侯一个小小的警告呢。63冬去春来,满园花开。

    四小姐云玖卿的生辰,快到了。

    近几天,一个个拐弯抹角的问,想要什么生辰礼。

    她恨不得明目张胆的要求,干脆统统折换成银票。

    油坊刚开张,买了秘方,租了铺子,手头所剩无几啊。

    楚晔与季郁正式进入东陵书院,隔四五日才能返府小住,忙碌得很。

    而休养整整一个冬季的楚暮,据说身子骨终于好转了些。

    这日一早被单独叫去主屋,临近晌午方回到竹苑。

    “什么情况?”林傅见其神情莫测,探头左右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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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一番,阖紧房门。

    他悠悠坐落,扬声道:“小黑,书架顶层,左边空格。”

    趴在西角的白影听闻指令,纵使心不甘情不愿,仍顺着木架窜至最高处,叼起夹缝中的羊皮纸,然后轻轻跃向桌面。

    介于上回撕碎一张纸的下场是寒风里饿着肚子睡柴房,小白收起利齿,小心翼翼的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