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儿伸手碰了碰她的面颊,虽是冷的,却仍有弹性,与寻常肌肤无异。

    手蓦地缩了回来。

    “不对!”伶儿自顾自摇摇头,眼泪也被惊得逼退回去,“我娘,是何时走的?”

    “七日前。”林成答。

    “七日前?”伶儿怔道,“为何这身体还是完好如初?”

    “因为,她本就没死。”齐寒月面色清冷,淡淡地道。

    十八年前的教训,她犹记于心。如何还能错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