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文轻轻往他受伤的腿上踢了一下:“你能不能闭嘴?”

    陆尽临疼得冒冷汗,依旧在嘴贱着:“为什么不让我说,被窝里的这些话,不就是对自己的老婆说的吗?咱们躺一张床上也这么多年了,什么事没做过?”

    “陆尽临,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乔南文听不下去了。

    陆尽临笑着,接着说:“你这个人就是薄情寡义,跟你调一下情都不行。”

    “你身上那些伤,是不是嘴太贱了,被人给揍的?”乔南文道。

    陆尽临身上很多旧伤,乔南文也不知道那些伤是怎么来的,她每次看到都觉得害怕。胸前有两道划痕,扭曲丑陋,背上也有,一道又一道,像是被虐打出来的。

    陆尽临又笑了起来,笑得胸口剧烈起伏,他说:“对呀,就是被人揍出来的。我十岁的时候,偷看一个寡妇洗澡。被她的相好给抓到了,就把我按在水沟里打。他把我的头撞到旁边的石头上,问我以后还敢不敢偷看,你猜我怎么说?”

    乔南文只觉得陆尽临是个疯子,她道:“我怎么知道?”

    “我跟他说,我还敢,然后他又继续打我,真刺激。”

    乔南文:“......”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低头亲在乔南文的唇上,轻声说:“好了,睡吧,老公抱着你。”